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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祖大夫家中,祖大夫见了这血流成河的场面并未大惊失色,只是沉着脸色去熏干艾草,同时看了看宋绘月的手。
黄庭包扎的很好,不必拆了重来,于是宋绘月就坐在屋子外面的台阶上。
她抬头看着夜空,夜空就像是一匹温柔的缎子,包裹着一切美好和罪恶。
晋王洗了帕子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宋绘月低声道:“要是当初不把清辉送走就好了。”
廊下的灯火正好照下来,照着她的额头、眉眼、鼻梁、嘴唇,全都是还未长成的模样。
她还未过十六岁的生日。
晋王托着帕子,一点点给她擦脸,从她的额头开始,细致的擦干净,擦出了她的本来面目——在他这里,她就是月亮。
“和你没关系,”晋王折起帕子交给黄庭,“你每一次都做了最好的选择。”
宋绘月带着哭腔,第一次彷徨起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