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晋王府变成什么样,她都是照样的走——她藏了爱恨,走的很稳。
晋王一直在王府里关着,早早就在夹道中等着宋绘月,见宋绘月来了,立刻便迎上前来,上前一捏宋绘月的手:“怎么穿这么少?喝酒了?去哪里了?”
宋绘月心不在焉的一笑:“去北瓦看了场戏,清辉呢?”
“在竹溪斋。”晋王看着宋绘月匆匆的脚步,心里有几分窃喜。
宋清辉这孩子,就像是一只钩子,总算把宋绘月钩了过来。
他知道她是困不住的,只能多留一阵是一阵,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
但是这只钩子,他一定要留住。
钩子宋清辉坐在竹溪斋的正堂之中,面对着一桌子的茶点,默然无语。
他并非一无所知地躺在床上,外面的声音也都能听到,如今醒来,这些声音骤然的涌进脑子里,险些挤爆他空荡荡的灵魂。
脑子里的东西越多,他就越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木偶似的一坐到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