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分清了主科副科再来谈及格的事吧。
重点都搞错了。
难怪得0分。
悲剧。
电话里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略带无奈的声音,“宝贝,你知道我嘴笨,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如果我的话让你不舒服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客户的男盆友嘴笨?
这裴雨欢可不敢苟同,万万不敢万万不敢。
别搞笑了好吗。
你特么都还嘴笨的话,那么多帮王小刁各种开脱解释的理由难道是你临时报了个口才培训班恶补的吗。
得到手的珍宝终究是不香了,也不需要费心思了。
对吧。
“那是你的问题好不,我又不是你妈,凭什么要原谅你。”
耳边传来素来温柔漂亮的女盆友平淡却带刺的话。
啧。
真的带刺儿。
这一下扎得,他心都在滴血。
宋凛脑子有一瞬间充血,咬紧牙,眼球震颤。
裴雨欢不用想都能猜到客户这狗男友的表情,对此她表示关我锤子事,提了咋地,来锤我啊!
是。
他一众好兄弟都知道不能提他妈,那是他的逆鳞。
可许茉云不知啊。
谁还没个妈,对吧。
提一提就惹你不开森了?那你心眼子多小,请问有针尖大吗?
关键,这人也挺奇葩的。
明知道自个儿不会说话惹到女盆友了,不反思不改正不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不说,还让别人体谅他...真是...
算了。
又不是他妈,何必浪费口水教他“知道做错了改正后还是好孩子”的道理。
旁边王小刁跟徐永胜不明所以,却也清楚一定是隔着一条电话线的许茉云说了什么不好的。
“凛哥...”
一脸纸人妆搭配着黑长直厚刘海的年轻女子担忧的轻喊道,她嘴唇乌紫,眼睑处贴着泪钻,仿佛一颗清澈透亮的泪珠挂在眼眶边。
却始终倔强的不肯落下。
宋凛没理她。
他不理,却不代表裴雨欢不会理。
慢条斯理的拆开毛巾重新把里面还烫呼一层的叠起来敷到胳膊上,白皙透亮的皮肤上一团青黑格外刺眼。
一按就疼。
是那天晚上在死胡同里一对三留下的战绩。
“哟,凛哥呀,喊得好甜咯,难怪只会隔空喊我多喝热水呢,敢情是身边有了狗子啊。”
“我打扰到你们了?不如先挂了吧,哎哟瞧我这话说的,挂什么挂,干脆直接分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