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都没反应,也不肯去换衣。
柳荀唯有道了句“失礼了”,将人按进椅子里坐下,而后手忙脚乱地四处翻找起来——
点了火盆,烧了一吊壶热水,塞了汤婆子给她,又取了棉巾替人擦头发,左右未寻到披风,干脆抱了床被子将人围裹住。
末了,又跑去院内,将拴在院中枣树下淋雨的大黑狗牵去了柴房。
大黑狗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柳荀莫名懂了它的眼神,遂跑去厨房极快地捯饬了一盆狗食送过来。
大黑狗摇着尾巴埋头狂吃起来。
从柴房出来的一瞬,柳先生脚下一顿,重重一拍脑门儿:“……我这都在乱七八糟忙些什么?”
忙昏了头的柳先生赶忙跑回后堂,被裹在椅子里的苗娘子像是终于回了些神一般,看向了他。
却是声音干哑而轻缓地问:“认识这般久了,柳先生可知我全名叫什么吗?”
柳荀点头:“苗掌柜全名苗少婷。”
“先生博学多识,该知少婷二字是何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