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蒲洪等诸将皆为一时猛将,还望燕王择一精干人员驻守徒河,以防赵国复而来攻。”
“封相老成谋国,所虑不差,石赵毕竟据有十州之地,若其并力北向,恐我国力不能支。”燕王略一沉思,“方今这大争之事,比之春秋之际更甚,必西连凉州张骏,南和成汉,晋室为要。”
皇甫真上前道:“燕王博古通今,远交近攻,使敌首尾难顾,我燕国才能有机可乘。”
燕王点点头,忽又说道:“话虽如此,然各国皆希望将祸水引向他国,我燕国只有自守国境,石赵无法吞并,他国见无利可图,方能助我。今我燕之南境已拓至徒河,我燕国众将中,何人能领此这守城重任。”
闻听徒河,慕容翰出列道:“启禀燕王,臣在先王之时,便已驻守徒河,所辖城防,守备,皆了如指掌。下臣恳请复入徒河,为我燕国南部屏障。”
“徒河、先王。”慕容皝自言自语道,黯然神伤,若有所思,“翰兄,此等之事,不必亲往。”燕王端正了身子道,“翰兄于这平高句丽之役劳苦功高,孤与兄还未来得及共叙孝悌。”
“燕王..”慕容翰一时语塞。
燕王只对侍从言道:“翰兄不必多言,来人赐座。”
须臾之间,却见慕容霸出列,道:“儿臣愿往。”
燕王望着霸儿,眼中满是甚为欣喜。这几年里,伐宇文,灭段部,攻高句丽,所当先者,乃霸儿,慕容皝心中无限的期许。
却见阳鹜上前说道:“平狄将军,其心可嘉,惟其如此,择人更要所当其任。”
“不错,阳士秋所言,正是孤之所想。”霸儿不解的看着父王,却见燕王缓缓的说道,“善攻者,敌不其所守。善守者,敌不其所攻。这防守之事也是大任,霸儿冲锋在前,所当者乃万夫不当之勇,唯其如此,为父要将你这利刃用在这军锋之上。”
“大王,诚如是言,我燕国之中素有一善守之将。”言至此,却见燕王对着阳鹜也相视一笑。只见世子慕容儁出列道:“父王,列位臣工,想必该是此人:御难将军,悦绾。”
阳鹜向世子作揖,喜道:“世子知人善任,我燕国之幸。”
“世子所言甚是,悦绾将军素有善守之名。”慕容恪也说道,“先者石虎以李农为征东将军,镇守令支,率三万与征北大将军张举攻我燕国之凡城。父王以榼卢城大悦绾为御难将军,授兵一千,使守凡城。当此之时,贼兵气盛,众军士皆有怯意。”
燕王望向慕容翰,略带骄傲的说道:“翰兄,你看如今燕国之中,文臣武将辈出,已非先王时能比,孤与翰兄兄可运筹帷幄,不必亲冒矢石。”
“臣这几日在都中,看到的燕国之繁盛比之旧日胜过百倍,这皆赖燕王之功。”说完起身向燕王躬身致意道。
只见常侍皇甫真接着上前说道:“恪公子所言诚然是也,当时情势危矣,将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