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和我那黑骏马有何不一样。”
“霸儿小心,此马甚烈。”慕容翰担心道。
“没事,我自小心。”说完慕容霸径直往府中走去。
却见慕容霸出去,那刘佩正好有一事要和慕容翰详谈,此时正好。刘佩说道:“慕容翰将军声明远播,四方皆服,我燕国复得将军,实乃如汉高祖得韩信,我燕国国势必振。”
慕容翰,却言道:“想来刘太守这次不为乙连之事而来,此中之事还望明言。”
在一旁的高诩已知刘佩其意,说道:“今冬至大朝,各地太守,镇将恰逢都在朝中,若换作平时无此机会。今有幸得见刘太守,刘太守素镇玄菟,还有要紧之事希望告与将军。”说完看了一眼刘佩,刘佩点头示意,再看慕容翰,却见其端坐,脸上甚无变化。
刘佩说道:“今高句丽遂平,然慕容仁之乱流毒尚未清除。据臣所指,我燕国叛臣逃兵者大多往高句丽避难。”
那慕容翰端起身前之茶,缓缓举起,喝了一口,只是安静的听着。
刘佩接着说道:“当年我主,用法严峻,国人多不自安,由以辽东世族为最。”
高诩说道:“不错,辽东世族素与中原侨族不同,其所在辽东者,大多广置田宅,奉晋帝为正朔。我燕主虽云:凡入燕境者俱为国人,然对辽东世族多方打压,唯恐其势力做大,更有甚者举族迁徙之我燕都及西部者,使其远离故土,削弱其势,然其中过程多有急切,中间路途遥远,补给不足,枉死者不在少数。这其中燕国王族中人借迁徙之名,从中谋利,辽东世族多不平……”
慕容翰端的一声放下茶杯,说道:“观诸君之意,此为何人?”
高诩,刘佩相互看了一下,道:“将军,遍观我燕国诸位王公中,谁性本贪,谁就是那祸首。”
众人已知晓那人姓名,其人所为燕国朝野时有议论,然经年屹立不倒者,一者,当年慕容皝继位之初,国内局势不稳,他首倡其议,引群臣朝拜;二者,当时国内诸多兵用,也常有毁家纾难之举,燕王感其忠心和体国,故多为其遮掩。现如今更得世子倚重,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无确凿证据,恐不能将其扳倒。”高诩叹息一口。
慕容翰脸上微微一动,却又低沉下去,沉默不语。
却见刘佩又说道:“此事暂时不表,微臣镇守辽东玄菟郡已历多年。知慕容仁之乱后,辽东边民中,曾经暗附叛军者甚多。其中有人或为自愿,有人或为胁迫。当年慕容仁势大,屡败燕军,见及此,我燕都中已秘密有人暗结慕容仁,意欲举事,怎奈那年渡海踏冰,慕容仁一战而溃,国都遂安。但如今……”
慕容翰见刘佩不语,转头盯着他的双眼,问道:“刘太守,此中之事,但说无妨。”
刘太守看了一下外面,说道:“经我暗查,当年暗中举事者中有一份名单。其上有各埋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