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问题。”鹤屋回答道。
“千原老师，您觉得怎么样？”相贺贵方的目光投向他，开口问道。
千原浩志又翻了一遍这份企划书，确定无误后，正准备说话——
“抱歉，我有几个问题。”
是矢口干夫的声音。
见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他的身上，他指着企划书的一个角落，说道：
“为什么印花税只有5%？”
这里的印花税，特指作者应当享受到的收益。
相贺贵方一愣，作为集英社的副社长，他当然知道5%这个数字的确有些低了。
而千原浩志毫无反应，因为他不了解这方面的内容，对此并没有概念。
鹤屋则不慌不忙地说道：
“对于新人来说，5%的印花税是行业内的通行做法。”
矢口干夫丝毫不让，口气严肃地说道：
“或许在出版这一行，千原老师是一个新人，但你要出版的可是围棋类书籍，而千原老师在曰本棋界的地位，还需要我赘言吗？”
鹤屋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的职责就是为公司获取最大的利益，既然被人发现了这一点，只好改口道：
“那就按照我们资深作者的标准，把印花税加到10%吧。”
“15%！”矢口干夫又加了5%。
“这不可能！”鹤屋直接拒绝，“10%是我们的底线，不可能再加了！”
矢口干夫寸步不让：
“渡边老师在业内的印花税就是15%，千原老师怎么就拿不到这个比例？”
他口中的“渡边老师”，正是曰本的著名作家渡边淳一。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鹤屋哪能说出心中所想：
千原浩志或许在棋迷中无人不知，而渡边淳一可是曰本各行各业都家喻户晓的人物，这两人哪有可比性？
……
千原浩志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火爆的谈判场面，回想起和纪伊国屋会晤的时候，那时他和森启太郎待在隔壁的休息室，不知道会议室里是否也是这样的场面。
“那就加到15%吧。”
“这不可——”鹤屋刚想要反驳，忽然反应过来，怎么会是相贺副社长的声音？
他不由地有些愕然，一时语塞。
“多谢您的谅解！”矢口干夫立刻向相贺贵方道谢。
而后者则望着千原浩志感叹道：
“千原老师，你有一个好部下啊！”
对于矢口而言，无论千原拿5%还是15%的印花税，都和他没有关系，更不可能分润一部分给他。
但即便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