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正经大学生,还是刘武军的小姨子。
最后就是乡长助理魏鼎,力士境武者,同时他也是刘武军的外甥。
基本来说,石口乡就是这六位当家做主。
除此之外石口乡还有几位武者,担任着巡捕房、民兵营、电力所、水利站、卫生院以及林场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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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下午会安排救灾工作。
谁知道吃完午宴之后,把几个村分配下去,刘乡长就以天气不好为由,把讲武堂师生留在了乡署大院。
以郝伯昭为首的老师们,假意推辞几句,随后欣然同意。
到第二天众人才分组离开,各自去村里落脚。池桥松这一组不用动,因为乡署所在地就位于石口村。
“石口村基本没有受灾群众,小池你不用跑,跟我去林场打猎怎么样?”乡长助理魏鼎,拉着他去潇洒。
“不了魏哥,我老师在呢。”池桥松推辞。
他是真的想要做点实事,带着十名学员,沿着乡镇街道四处转悠,关怀困难户。不过一天跑下来,才发现自己能做的有限。
大部分石口村民,并未受灾,无需帮助。
少部分穷困村民,要么有伤病,要么没收入,都不是一次抗寒救灾行动能解决,顶多送点米面油资助一二。
这一次讲武堂带来一批米面油,用于救灾。
但杯水车薪。
尤其是一些村民家里,竟然连一床棉被都没有,床上垫着破旧的稻草,被罩里塞的也是稻草。还有的养了鸡鸭,鸡鸭和人竟然住一张床上。
“我男人被大帅拉去干苦役了,说过年时会寄钱回来,还没收到。”一名面黄肌瘦的妇女,对池桥松说道。
她家里家徒四壁,墙壁还开裂漏风。
“以往没有存钱吗?”
“没呢,我男人给人家当长工,干了三年工,工钱一分没要到。”
“给什么人当长工?”池桥松皱眉。
“市里面的大官呢。”
“大官都不给钱?”
“见不到大官,只有大官的副官,副官说大官也没钱呢。”
能有副官的官员,至少也是县知事这个级别,也就是县处级往上。能担任县处级的,基本都是武道强人中大师境高手。
池桥松无奈感慨:“大师也会拖欠工资……”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无力帮扶,只能去找魏鼎:“魏哥,乡署能拿出一批棉被吗,不少家庭连一床棉被都没。”
魏鼎难为情道:“这个……乡署也困难,现在财政上还欠一屁股账。”
怕池桥松不相信,魏鼎又补充道:“连昨天中午的宴会,都是赊欠人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