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它干柴一般的口感——很多人给巨鹿侯饼起外号,叫它柴火饼。
听说这玩意丢锅底下,烧火效果比木炭还厉害。
许妈端着饭碗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吃饭,她从不上桌与主家一起吃饭,闻言笑道:“池少爷能吃就多吃一点,老爷往常都只吃一小块。”
师母笑道:“你师父那是口味养叼了,明知道巨鹿侯饼是好东西,但就是吃不下。”
巨鹿侯饼能卖到全国,归根结底就在于它难吃,否则当地的武者,早就把巨鹿侯吃绝种了,更别说往外售卖。
池桥松点头道:“我不挑食。”
“不挑食好啊,你们练武的,就是要胃口好……小池,什么时候喊你爸妈过来,我们两家一起吃吃饭。”
“有时间我就喊。”
“嗯,你现在拜师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千万别生疏。”
“明白。”
这时郝苏妍忽然问道:“池桥松,你怎么受的伤?我妈说你跟我爸都参与击杀了法面轮王,你还立了功?”
“我发现的法面轮王。”池桥松轻描淡写,“然后以身为饵,钓出刘长远并击杀。”
师母好奇:“不是说杀了法面轮王吗,怎么又变成刘长远了?”
郝苏妍翻白眼:“妈,你能不能认真点看新闻,法面轮王就叫刘长远,你真是一天天打麻将打昏头了吧。”
“怎么跟妈说话的!”师母瞪了一眼郝苏妍,转头又对池桥松笑道,“这丫头,就是心直口快,其实很孝顺的。”
池桥松费力将干柴般的肉饼咽下:“师母,师姐,我吃饱了。”
“再多吃点菜。”
“不了不了,太饱了。”
“你这孩子,胃口还是小了,你师父年轻时候一顿饭能吃一锅米。”
“哈哈,比不了师父。”池桥松放下碗筷,“师母,我要出趟门,等会儿我再回来,今晚就叨扰了。”
“说的什么话,你受伤了能出去吗,让苏妍陪着你一起。”
“不用不用。”
“没事的,她功课早做完了,不耽误什么。”
“真不用!”
…
…
…
站台宾馆,老池家一家人都在焦急等待。
只有孩子们还在闹个不停,以及夹杂着大狗小狗的叫声——斧头、大黄狗和七只小土猎狗都带出来了。
快八点钟,一家人终于见到池桥松。
此时吃过晚饭、调理过身体的池桥松,已经基本恢复正常:“没事了,没事了,邪祟已经被上面来人除掉。”
“你没事吧?”池母关心的拉着池桥松,上看下看。
“我能有什么事,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