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钱包递过来:“主任。”
光头路霸见了,赶忙将口袋里的四十块钱掏出来:“大哥大哥,钱都在这了。”
“还有呢?”
“啊?”光头路霸一愣,“没有了啊。”
池桥松啪嗒一巴掌,扇在路霸光亮的脑袋上:“没有了?我出门明明塞了一钱包的钱,你跟我说没有了?”
路霸立刻哭丧着脸,一边是脑袋上肉疼,一边是心疼:“有有有。”
几个没挨打的路霸,纷纷掏出身上的钱,还悉心的把地上躺着的路霸口袋都摸一遍,凑了有四百多块钱,小心翼翼递过来。
示意刘亚把钱接住。
池桥松淡淡说道:“放在平日里,我定要让你们断两条腿,下辈子用轮椅走路……都给我滚吧!”
“是是是。”
路霸们赶紧将地上呻吟的同伙扛起来,小跑着离开。
池桥松回到大金杯上,此地是寿阀地盘,他没有强出头去惩治这些路霸——其实很多路霸,都是当地村民。
生活过不下去,加上思想观念陈旧,才铤而走险干上路霸这份职业。
要解决,得从根本上解决。
但那得等他掌权之后,才能大刀阔斧进行梳理,重塑大夏民国的大好河山。
“主任,钱包。”刘亚把钱包递过来,一开始这个钱包,就是池桥松的,他让刘亚开车,不可能还让刘亚掏钱。
“你先拿着,等会去加油站加满油。”
“哦好。”
大金杯重新上路,池父絮絮叨叨的说着刚才凶险。
池桥松摇头一笑:“爸,事实证明买路钱,真不比我这一双拳头管用,接下来遇到这事,都交给我来解决。”
从新峡到万载,再从万载到芦溪。
一路上竟然遇到三四拨山匪路霸,不过都被池桥松用双拳说服,麻溜的放他们离开。走到天黑,终于抵达芦溪市下辖的古岗县。
池母的老家就在古岗县下面群龙山乡。
群龙山乡背靠半月山,半月山又是罗霄山脉的一条支脉,山体破碎,分成一条一条,形如群龙来朝。
所以当地乡镇,就得了群龙山乡的名字。
摸黑走山路,又在路上找到几户人家,问了几次路,终于在晚上八九点来到群龙山乡,池父按照以前的记忆,带路带去池母老家小碎尖村。
“就这了,你看这块大石头,小碎尖三个字。”
池父下车,指着山路岔道的一块大石头。
大石头上刻着“小碎尖”三个大字。
他抽起一根香烟,唏嘘不已:“我还记得,我跟你妈结婚回娘家,临走时候,你几个舅舅把我们送到这块石头边上,你妈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