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导致所有世族因为兔死狐悲而群起反抗,秦国便要遭遇内斗战乱了,这局面让人揪心呐,希望梁大夫赶紧回来,解决这些烦心之事!”
公孙鞅心里一酸,嘴上却道:
“梁大夫每有先见之明,相信等他回来以后,一定会有合适的解决之道,但现在,我们还得解决眼前的事啊,我们杀了那杜枭,杜绰虽不至于立即造反,但肯定会让他更容易串联到其他世族作乱,朝廷得对此案有个交代,以便安抚各家世族,让他们不至于很快被杜家拉拢过去。”
嬴渠梁起身,来回踱着步子,道: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你去抓捕杜枭一党之时,我便想了许多,杜绰这厮接到杜枭被处死的消息,虽然不至于马上反叛,但就如你所说,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我想着,我们应当向其他世族派出郎官,宣达此案皆是杜枭所为,此案到此为止,你看如何?”
公孙鞅十分认同嬴渠梁的话:
“君上所言正是,我们是应当先稳住世族,再等待时机将新罪旧罪,一并跟他们清算干净。”
嬴渠梁连连点头:“这个我等会便让景监去安排,对了,那个杜挚和杜少言怎么样了?”
公孙鞅的表情有些遗憾:
“杜中卿已有退隐山林之意,说是明日便要向君上请辞官职,估计是已对现实心生绝望了吧。”
“他要辞官?”嬴渠梁忽然对他的遭遇感到惋惜。“哎,任谁碰上杜绰那样的毒父都倒霉透顶呀,他远离了俗世,也算是一种解脱。”
杜挚被父亲陷害,他的老师甘龙也死了,嬴渠梁都是清楚的。
但嬴渠梁虽然同情杜挚,却不打算驳回他的辞职要求。
杜挚留在朝中,对他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反而能给变法派腾出一个位置。
嬴渠梁又想起了他的弟弟杜少言,问道:“你之前说的那个杜少言,是不是应该奖赏奖赏?”
公孙鞅笑道:“那杜少言出面检举杜绰和杜枭,是有功劳的,按照新法,应当赏赐给杜少言爵位。”
嬴渠梁点了点头:“可以,应当赏个什么爵位呢?”
“因为他,我们才能及时抓获杜枭这伙罪证确凿的叛逆,所以杜少言之功,是于国家和君上的大功,臣建议君上对杜少言的赏赐,应当在常规赏赐的基础上连升三等,可赐予杜少言第三等爵位簪袅。”
嬴渠梁对公孙鞅的建议很满意,当即点头道:“所言有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公孙鞅拱手道:“臣遵命!”
嬴渠梁微笑看着他:“爱卿劳苦了,梁大夫不在,这阵子全靠你,先下去休息休息吧!”
“这都是臣的分内之事,不敢言苦,倒是君上十分操劳,臣恳请君上不要太忧虑了,有什么事,就请分配给臣等去做吧。”
公孙鞅看到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