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小子是要下死手啊,梁耀心中冷冷一笑。
同样的招式他已经和弗里蒙特、梅森训练了数千遍,面对这样的出招他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地思考。
就像当初和弗里蒙特、梅森的日常训练一样,梁耀轻松地用刀鞘挑开了哈维的马穆鲁克剑。
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力度,相比之前的两位陪练对手,哈维都显得十分稚嫩。
哈维微微一惊,旋即用剑劈向梁耀。
马穆鲁克剑虽名为剑,实际上确实一把细长的弯刀,能刺能砍。
梁耀没有心思和哈维一直纠缠下去,用力格挡开了哈维的劈砍。
哈维的力量远不及梁耀,剑鞘之间猛烈的撞击险些让哈维手中的剑脱手。
剑身传来的震动,震的哈维手都有些发麻。
哈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疼地哈维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着剑柄的手,手中的马穆鲁克剑也脱手了。
原来是梁耀趁着哈维还没缓过神的功夫,用刀鞘击打了哈维的手腕。
“哈维!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哈维的父亲罗恩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厉声训斥哈维道。
随即罗恩走到梁耀面前,向梁耀致歉:“抱歉梁先生,这小子欠收拾,自以为学了点剑术就不知天高地厚,在您面前卖弄,丢人现眼。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剑术倒是其次,如果您对他的期望比较高的话,我想您应该先让他学会管理控制自己的情绪。”
梁耀从递上捡起刀,插回刀鞘之中。
罗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狠狠踹了哈维一脚,让哈维滚回去。
“梁先生的,您的剑术真不错。”
佐伊带着艳羡的目光说道。
“佐伊小姐,时候不早了,我想您也是时候回去休息休息,准备一下参加晚上的晚宴和舞会了。”
梁耀看着正在慢悠悠地准备晚宴的黑人奴仆说道。
德州是一个充满田园风光的农业社会,和极度追求效率的加州人不同,德州的生活节奏比较慢,一切都是慢条斯理的,慢到让已经习惯快节奏生活的梁耀感到有些不适应。
会客厅内谈笑声变得渐渐低沉,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鼾声,想来这些德州佬已经午休了。
佐伊走到阳光下,看了看自己的影子说道。
“现在才下午两点,晚宴还早着呢,哦,差点忘了,您等我一会儿。”
佐伊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不顾大家闺秀地形象,一路小跑,跑进了会客厅内。
只听见会客厅内传来一阵女人的交谈声,等交谈声结束,佐伊这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女黑仆,女黑仆的手里挽着一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