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冷漠的问道:“什么事情?”
“衣服脱了,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张布成拿着一个小瓷瓶,开口道。
显然,是怕他被人揍伤了,想给他擦药。
张布衣闻言,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布成,内心有些波动。淡淡的药味混杂着一股略微刺鼻的油墨加汗臭味道,充斥鼻尖。
张布衣压下心中的情绪,面上却没半点神情,道:“不用了,我没和人打架。”
言罢,张布衣就面色冷漠的关上了房间。
才来的他,还是先维持原主人设的好。
“碰······”
轻微的声响后,就剩下了张布成拿着瓷瓶,立在门口。片刻,他才默默的转身离开,没在说一句话。
儿时两人的深情,和如今的相依为命,本就让如今这唯一的手足弥足珍贵。再在加上曾经错误的愧疚,让他显得有些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