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音翻了个白眼。
突然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金发小哥却很开心的追问着。
“你看,你是不是说不出来什么了?!”
“......”
李文音有些无力。
原来杠精哪里都有啊......
但李文音没咋样,徐馨蕾倒是有些炸锅了。
“你有完没完了,给你介绍一下乐器的由来,你爱信不信,咋还来劲儿了?”
“......”
这回轮到金发小哥傻眼了。
嘴唇颤抖着,话说的都有些磕巴。
“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
徐馨蕾翻了个白眼。
“爱信不信!”
“......”
金发小哥有些委屈。
“你不能暴躁啊,你得讲道理啊,讲道理,这乐器本来就跟兵器完全不沾边啊......”
李文音翻了个白眼。
你咋又没完了呢?
徐馨蕾闻言,飞了一记大白眼过去。
“讲道理?我是女人,我不讲道理!”
“......”
李文音看这个委屈的金发小哥,忍不住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拉住有些炸毛的徐馨蕾,不断的劝到。
“蕾姐,不至于,不至于......”
“......”
徐馨蕾气哼哼的说着。
“真是奇葩,别人说啥,你爱信就信,不信就不信啊,在这杠个什么鬼?!气死老娘了!”
“可是......”
金发小哥似乎欲言又止,看了一眼虽然遮盖的很严实,但却浑身散发着杀气的徐馨蕾,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不气不气,他坏坏,他坏坏......”
李文音连忙抱着徐馨蕾,边哄边亲。
不一会儿,徐馨蕾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跟李文音腻在一起。
金发小哥瞠目结舌,犹如五雷轰顶,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便从内心深处泛起。
这比被人凶还令人感到屈辱。死人
难受。
汉服少女的演出结束,收拾起了音响与琴。
古筝这么大的东西,收拾起来确实有些难。
与其一起的,似乎还有着几名同伴。
表演结束,李文音便与徐馨蕾离开意大利广场。
但金发小哥似乎人傻了一般,格格不入的站在意大利广场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