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于是他笑容不减,继续爽朗道:
“哎呀哎呀,经过我的调查,你的过去,还真是有些微妙的搞笑呢。”
“……亏我对组织中所谓的千面魔女,琴酒口中的神秘女人,产生了点微不足道的兴趣。”
“可惜,这位魔女,只是个在二十年前的任务留下指纹,惹的时至今日还被fbi跟踪追查,跨国逃窜……并且之后在纽约,扮演杀人魔时,被小孩子三言两语就感动,收起杀心的蹩脚杀手。”
“哈哈,我tm快要笑死了——不会真有杀手这么沙口吧?不会吧不会吧?”
“……总之,在查清楚你的那点破事时,我真的一言难尽,心里连最后那点兴趣也消失不见了,唉。”
话及此处。
白川悠深深地叹出一口气。
神色倨傲,同时满是惋惜。
就像是对连“1+1=2”这套题,都计算不明白的无能幼儿,深表遗憾的老师一般。
“……”
贝尔摩德黑着脸,默默听着,没说话。
事情的发展,已然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在这样的情况下,冷静都已成为奢求。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谜一般的黑雾,令人摸不清看不透,同时还能把她吃的死死的。
听完对方冷嘲热讽的一番发言,贝尔摩德眼中闪烁着寒意。
——她逐渐起了杀心。
这个克什瓦瑟,知道的实在太多了。
小兰和新一是她心中唯一的秘密。
也是唯一,她不想被组织所玷污的最后净土。
如果有人试图掌握这片净土,以此反过来威胁她……
那么,不管这个人是谁,就算是米国总统,贝尔摩德都会让对方死的很难看。
更别说,对方只是个地位弱于她的普通成员了。
所以,杀心坚定。
她开始悄悄的观察四周。
这家酒吧地理位置偏僻,大晚上的怕是方圆几里都荒无人烟,克什瓦瑟独自身处酒吧,没有任何同伙。
就算自己突然要杀他,他也没有办法招架吧?
眼中的杀意如泉水般,不断涌现。
贝尔摩德稍稍弯腰,蜷起身子,用瞄准猎物的狮子一般的眼睛,从较低的方向盯着白川悠。
正当她做出假意拿手机的动作,试图悄悄去摸腰间的袖珍手枪时——
白川悠却对她所有小动作了如指掌。
在贝尔摩德强烈的杀意笼罩下,他继续以戏弄的语气开口:
“哦对了对了,先别急着掏枪哈,我还有一个你感兴趣的话题没说呢,相信你听到后会很惊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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