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精准的感知到吴知谦的情绪。
大哥晋升根骨被打断,父亲肯定很烦躁。
父亲甚至把烦躁的火气,发泄到了自己身上。
可与我何相干呢?
好像是自己这个庶子,绊了大哥的脚。
呵呵……
没见到吴知谦之前,庶子的内心还有一丝对吴家的歉意。
可此时此刻,他心里一声冷笑……
毁灭吧。
我这一辈子,到死都不可能成为嫡子。
但我却可以让你这个嫡子,和我一起当丧家犬。
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地位相同。
……
地牢!
白衡信站在吴知谦一行人面前。
这是下地牢的第一道关卡。
“侍郎大人,典狱长闭关,已经下达了不见任何人的命令。”
白衡信已经命人去传信,得到答复之后,他又如实汇报给吴知谦。
“我有尚书大人的亲笔手谕,可以不经典狱长同意,直接提人!”
吴知谦展开一封书信,书信的落款,是尚书大印。
“侍郎大人,您可以派遣一名没有真气的文书官进入地牢……”
白衡信检查了手谕,又朝着吴知谦抱拳一拜。
他知道吴知谦是来提秦近扬,但没想到,是侍郎大人亲自前来。
甚至,还有尚书大人的手谕。
这不正常啊。
最初被送来的时候,明明只是吴河谦一个主事。
秦近扬犯的事,真那么严重?
“你去把……先别急着提人,给我把今日值守的统领叫出来!”
吴知谦看着身边一个书生模样的文书官说道。
这文书负责篆写案情记录,没有任何真气,可以在地牢深处行走。
吴知谦一路上深思熟虑,并没有冒然把秦近扬提出来,他计划先叫一个统领出来,问问里面的情况。
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
“遵命!”
文书官抱拳,跟着白衡信走向地牢深处。
……
文书官在狱卒的带领下,直接来到陈字营。
今日是陈近义值守。
但文书官却没有着急敲陈近义的门,而是和另外一个地牢里狱卒,窃窃私语了几句。
文书官原以为,今日是全德胜值守。
他能坐到文书官这个位置上,全德胜当年帮了大忙,如今恩人在地牢里苦苦等待调遣契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自己得让恩人表现一下。
秦近扬已经必死无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