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比一年多,有愈演愈烈之势。
“果然,是个固执的人。”
白泰空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早知道秦近扬会是这样的答桉。
他想告诉秦近扬,你不作弊,别人作。
但再一想,自己改变不了什么,说了又何用?凭空打击别人自信心而已。
“你还是没明白利害关系。”
“宣锦走了,皇上派遣了钦差亲临,取代宣锦的主考官,就是这次的钦差……纪守巷。”
“前些日子你大闹刑部,鲁重卿被剥夺官职,武双启顺势担任刑部尚书,纪守巷也垂涎这个尚书之位。”
“事已至此,纪守巷得罪不起武双启,但刑部大乱是因何而起,纪守巷心知肚明。在他看来,你就是武双启的人……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出面,就可以让你在规鹿山处处碰壁……”
“甚至……”
白泰空没有继续往下说。
很明显。
他留白了一个死字。
“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命大,大不了就逃呗!”
秦近扬笑了笑。
必要的时候,自己还有肉身横练这张底牌,能和六品对轰几招,逃命问题不大。
“唉,知道劝不动你。”
“我虽然是个副手,但陛下也赏了一些权柄,必要的时候,我帮你制衡一下纪守巷……但别抱太大希望,我随时就死了。”
白泰空苦笑一声。
这时候,下人送来不少烈酒。
“每天都在喝闷酒,难得来个好友……一醉方休!”
白泰空扔给秦近扬一只坛子。
“干!”
秦近扬拍开泥封,仰头灌酒。
……
酒过三巡。
白泰空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又哭。
酒水不要命的往嘴里灌,秦近扬看着都心慌。
幸亏是武者,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听下人说,宣锦公主去世之后,白泰空就没有食用过一粒米,他就只是喝酒。
夜夜喝酒。
夜夜发疯。
夜夜哭嚎。
白泰空给秦近扬讲述了不少故事,独属于他和宣锦的风风雨雨。
还有他和宣锦对未来的描绘。
秦近扬像是在听偶像剧,挺浪漫,时不时还让人有些感动。
“秦近扬,杀宣锦的人……是元妃!”
白泰空抓住秦近扬的领口,把他抓到自己身旁,仿佛一个耍酒疯的疯子。
“什么……”
秦近扬愣了一下,可嘴已经被白泰空的手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