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从嘴里吐出来,简直和村口老太太嚼舌头一样自如。
“大人,你开玩笑的吧?”
“首先,先别提我和武大人的交情,就我这点不入流的本事,拿什么去刺杀刑部尚书?”
“我也想飞黄腾达,但首先得有享受啊。”
这一次,秦近扬是真的震惊。
这纪守巷,是真瞧得起自己。
“行刺的事情,当然不能是你去!你以后还要在朝廷建功立业,咱们父子齐心,其利断金,这行刺的罪名,如论如何也不能背在你身上。”
“更何况,我和武双启斗了这么多年,最了解他的为人。”
“性格多疑,事事提防别人,又胆小如鼠,身上时时都佩戴有好几个防刺杀法器。”
“对付这种畜生,得智取……你可以暗中给武双启下药,给我手下的杀手创造机会。”
纪守巷很不屑武双启这个名字。
每次提到武双启这三个字,纪守巷的眼珠子都要闪一下,秦近扬就联想到杀父仇人
“我如果拒绝呢?”
“拒绝当你儿子,拒绝暗杀武双启。”
秦近扬突然问道。
他表情认真严肃。
“那你肯定会死,时时刻刻都可能下地狱。”
纪守巷也没有错愕,反而表情很平静的解释道:
“你是聪明人,也是个不错的天才,我心里真的很认可你。既然不能为我所用,我总不能把你留给武双启吧。”
纪守巷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你就不怕我暴露你的企图,让武双启日夜防备着你?”
秦近扬又问。
“这不值得考虑。”
“放眼朝堂,谁不知道我纪守巷想当尚书?”
…
“朝堂六部,那个侍郎不想杀了尚书,他武双启又不是傻子,还用不着你提醒。”
纪守巷笑了笑。
“不早了,你先去学宫报道,别耽误了时间!”
“如果哪天考虑好,就把药粉下到白泰空的酒里……白泰空中毒之时,就是咱们父子相认之日。”
纪守巷也没有逼迫秦近扬,很坦然的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小纸包。
“白泰空?”
“怎么又和白泰空扯上关系了?”
秦近扬更加满头雾水。
你杀的人是武双启,拖白泰空下水是几个意思?
“白泰空这个人很烦,为父在玉旨学宫还有些事情,他和苍蝇一样,应该永远闭上嘴。”
纪守巷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
“呵呵,我没想到,纪大人办事,如此横冲直撞,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