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闻言,众人一阵哄笑。
云东行省的小队,死活容不下云东行省的自己人……这已经够可笑了。
中州人,乡土情结浓郁。
一般情况下,同乡人都会优先帮助同乡人。
你们倒好,三番五次排挤同乡人。
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们排挤别人,反而是断自己的路。
这行为,也是大快人心。
温田蓝听着闲言碎语,原本她就城府不深,心里虽然有些心机,但也流于表面,此时越听越气,就只能朝着吴存贵委屈。
都怪这个小心眼。
如果不是你处处针对秦近扬,我又怎么可能得罪他。
刚见面的时候,我和秦近扬聊得很投机。
“呵呵……都闭嘴吧,一个个少见多怪!”
吴存贵原本是面无表情。
他根本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可温田蓝埋怨的目光,却让他不得不面对。
“宣锦公主已经遇刺,没有了公主的驸马,又能有什么权柄?”
“你们都别忘了,驸马终生不得朝廷任命官职,哪怕公主不在,驸马也只能终生留在京都,当个闲散富人!”
“更何况……”
吴存贵环视一圈,视线最后留在了温田蓝脸上。
“你们都没有听说吗?驸马爷之所以当这个刑部副侍郎,是因为在公主的灵堂前许下毒誓……如果查不到凶手,驸马会自我了断,为公主殿下殉葬。”
吴存贵嘴角轻蔑,似笑非笑。
这番话,他主要说给温田蓝听。
言外之意,是告诉温田蓝,秦近扬的这个靠山,根本就不值一提。
如果查不到凶手,随时就可能死了。
指望他帮你们温家?
不可能的。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果然,温田蓝回过神来。
她视线看向顺河行省的几个人,眼神是在询问。
驸马殉葬的事情,她还真不清楚。
燕少羽皱着眉,他也是第一次听殉葬的事情。
如果驸马真的殉葬,那秦近扬的靠山……就塌了。
“他说的没错……驸马爷来玉旨学宫前,已经在圣上面前发下毒誓,查不到凶手,直接为公主殿下殉葬!”
这时候,有个消息灵通的青年站出来,斩钉截铁道。
闻言,温田蓝竟然缓缓松了口气。
原来,这场机缘也并不是那么珍贵。
“秦近扬这个人,浑身衰气,仿佛一个扫把精……他虽然跟着杜早其离开,但林源行省并不是杜早其一个人说了算,是否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