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娱乐圈里有一种说法,说某些演员长得很有喜剧脸,很惹人笑,只要他往那里一站,不用说什么台词,不用做什么动作,台下的观众就嘴勾勾,眼弯弯,呵呵乐。
夏秋常想,伊依依大概有一张青春剧的脸,很活力,很薄荷,含一片就能变得精神起来,就能从漏电状态,变成满电状态。
薄荷味鸡蛋卷把台边的头绳放在手心,往后一伸。
夏秋接过黄色头绳,手指划过她白嫩的手心。
他不会扎复杂的发型,但是扎一条马尾不在话下。
不一会儿,一条小尾巴就在伊依依的脑后晃荡了。伊依依的发质很好,很乌黑,夏秋想到濡鸦之羽这个形容黑的词,那摇摇晃晃的马尾,便是来回翩飞的濡鸦了。
伊依依不停晃脑袋,是为了从镜子里观察头发扎得怎么样。
“居然还挺中规中矩。”她嘀咕。
“什么叫居然?你这是挖了个陷阱,钓鱼执法呢?”
“准备骂你扎得什么鬼来着,看来骂不了了。”
“你不相信我的手艺,也该相信自己的记忆吧,初中的时候,我还经常给你扎头发呢!当时你自己扎都没我扎得好。”
初三后,夏秋再没帮鸡蛋卷扎过头发,不是鸡蛋卷知道了男女之别,而是夏秋感觉麻烦,不想干了。
真该给当时的自己几拳。
伊依依验工完毕,下达旨意:“不错不错,以后小秋子你就是哀家的扎头侍卫了。”
“只是扎头吗?其实我还可以干干别的事情。”明了伊月的想法后,夏秋调戏起鸡蛋卷没有半分心理压力。
“比如呢?帮我洗脸刷牙?”
“时间可以再向前推一些。”
伊依依回想,洗脸刷牙前她在做什么来着?是和夏秋打闹,因为夏秋嘴欠,噫她调整胸衣的动作。
夏秋在暗示什么很明显。
“玉子烧拳!”
挨了鸡蛋卷软软柔柔的几拳,夏秋坐在餐桌上。
鸡蛋卷眼凶凶、脸鼓鼓,像被钓上来的小河豚。
她认真反思,之所以那件事被夏秋瞧见,是因为夏秋突然进门,她没有防备,夏秋之所以能突然进门,是因为他手上有家门钥匙。
“钥匙给我!”
纤长的手伸到夏秋面前。
“不给。”
“凭什么就你有我家钥匙,我没有你家钥匙!”
“我家钥匙在月姨那里,你可以去拿,我不介意。”
“真的?”伊依依收起鼓囊囊的脸,惊讶地看伊月。
伊月衡量,把夏秋家的钥匙给女儿不止没什么坏影响,还能让女儿多往夏秋那跑,多一些两人空间。
她是在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