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他,道:「公子,为了逼出小姐身体里的寒气,您耗损内力很大,奴婢能为您做些什么?」
北冥夜摆了摆手,沉声道:「不用,我回去调息就好,你守在这里,好好照顾她。」
珍珠福了一礼,道:「是。」
见北冥夜要走,风尘赶忙拦住了他,急声问道:「北冥兄,我老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北冥夜脚下一顿,略一迟疑,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走到四方桌前坐下,低沉地开口:「若不是因为宫昀傲,丫头也不会去魔域谷冒险…也就不会被赤鱬咬伤,便不会…」
风尘听得一头雾水,「你这是何意?」
北冥夜的面庞像是结了冰般冷淡着,他定定地看着风尘,却仿佛是看着远在京城的另一个人,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目光很冷。
「我的意思是,那赤鱬是上古神兽,本身就具有种种不可思议的神异之象,一旦不慎被它咬伤或者划伤,那么,寒气入体,沉入经脉,蕴于脏腑,此人便会成为无法救治的寒体,时时寒气爆发危及性命!」
风尘听完,面色大变,脑子里一片混沌,「怎么会是这样?老大被赤鱬咬伤了?」
这么说,老大一定是怕他担惊受怕,所以才一个人承受,什么也没有和他说,可是此时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只要一想到,老大在魔域谷里履险蹈危,他的心就像是被蚂蚁啃噬一样。
「那、这寒症真的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
北冥夜摇摇头,语气染上浓浓的怜惜与心疼之色,「这得要问他的师傅和师叔,我又不是真神仙,我也是有极限的,对于她的寒症我只能压制却无法根除。」
风尘怔在原地,
心疼得无以复加的同时,整个人也都呆傻了。
舒窈的师傅?莫归言?他在游历啊!让我去哪找他啊?
师叔?那是谁?他该怎么办?
舒窈这一觉,一直睡到晌午,起身之际,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不期然,忆起昨夜之事,好像是北冥夜将他送回来的。
舒窈揉了揉太阳穴,回忆慢慢涌上,原来,是她的寒症犯了,还真准时呢!
这该死的赤鱬,害得老娘如坠冰窟。
这时,珍珠端着洗漱用品推门而入,见舒窈醒了还坐在那里发呆,紧张地快步来到床前,嘘寒问暖一番。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珍珠满眼含泪,想到昨天小姐那命如游丝的模样,一瞬间,那眼里的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打湿了一张小脸。
舒窈掀开被子,拍了拍珍珠的小脑袋,柔声安慰,「我很好,没事了,都过去了,不用担心。」
珍珠抹了把眼泪,心疼地道:「你都不知道,你昨夜身上有多冷,就像是一块冰,冷得吓人,若不是夜公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