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兴这一套,即便是小儿也不成。
“以后万不可如此!”苏文卿见状面色稍缓,立刻语气温和起来。
“那就给你说说!”
忠伯看着不自在的老爷顿时笑了,老爷就该这般和孩子亲近些才是。
七少爷聪明伶俐,还会审时度势,很快就哄得老爷知无不言。
忠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其实老爷也很孤单寂寞,太太不理解他,六少爷和老爷见了,也是针尖对麦芒。
只有七少爷,和老爷在一起时,老爷才是最放松的。
“阿忠,快替小七磨墨!”
苏文卿吩咐过后,又转头对苏轶昭道:“这策问啊!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可要想出彩,就得靠自己的悟性。饱读诗书,引经据典,这是必备。”
苏轶昭点头,朝着磨墨的忠伯微微一笑。
烛光微闪,窗外繁星点缀,草丛间虫鸣螽跃。
而这温阳阁内,却是一派宁和,被关上的窗纸上浮现出二人重叠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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