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行事哪里是我能置喙的?”
苏轶昭摇头叹息,这祖父也是神奇。
她不禁联想到,原来苏文卿的性子,其实还有些遗传自祖父的,否则这父子二人行事,有时会如此相似呢?
不过,这爱子心切,却是她没想到的。
听到苏轶昭说起,忠伯才问道:“老太爷是担心老爷在府城不好好温书吗?”
苏轶昭并未多言,只说老太爷是担心此次苏文卿的秋闱成绩,毕竟不好在外人面前落了祖父的脸面。
忠伯顿时神色怪异起来,他深深叹了口气。
“一大清早,老爷也接了京城来的书信。只是看了一眼,就气冲冲地出了门。”
苏轶昭很是好奇,难道苏锦荀也如此长篇大论,数落了苏文卿?
“只有八个字!”忠伯又觉得好笑,连连摇头。
这么一说,苏轶昭倒是更好奇起来。
忠伯也不卖关子,直说道:“乡试未毕,不可回京!”
苏轶昭险些笑出了声,这祖父对便宜爹也太不放心了吧?居然还怕苏文卿不考乡试,直接回了京?
“不得不说,老太爷也太了解老爷了!老爷前儿还一直嘀咕着府城没京城有意思,念叨着何时回京城呢!这不?大清早的,就说出门交友去了。”
一大早上得了个乐子,苏轶昭今日心情不错。用过早饭之后,就将侍方叫了过来。
“可有打探到那姑娘的身世?”苏轶昭问道。
侍方点头,脸色有些凝重。
“打探到了,那姑娘就是西城戏班子一名唱戏的角儿,还小有些名气。她失踪多日,戏班子也找了不少日子了,一直未找到人。
那戏子也不是自愿跟二少爷来的,她有个青梅竹马,也在戏班子,是个武生。那姑娘失踪之后,那武生也差点疯了,到处找人。”
“倒是没想到这苏轶初还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将人偷出来?可一旦东窗事发,毁的可是苏氏。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族中怎么允许此事发生?”
苏轶昭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此事可有外人知晓?那戏班子寻人,没有到处宣扬吧?”
侍方摇头,“没有!好多人都喜欢听那戏子的戏,戏班子以为苏伶与人私奔了,只敢暗地里到处找,对外便称得了病,正在休养。”
苏轶昭思忖良久,觉得此事苏文卿不大好管。
一来是叔父,且这小子还不服苏文卿,管了说不定还不识好歹。
她是个小辈,那就更不适合插手了。
不禁想到了一人,苏氏一族同气连枝,族中子弟的教养与任何长辈都分不开。
“你去查查二老太爷最近的行程!”
苏轶初此举,当真无人知道吗?若是有心人此刻不暴,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