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两人会选何物来做题,他想想都觉得兴奋。
“这?这般就有些难了啊!可写自己擅长的,说不定之前还作过,此番拿来润色呢!”有的书生忍不住质疑道。
“我倒是觉得这般十分有意思,这庭院中有花草树木,凉亭内也是器物众多,肯定有他们二人都擅长的。这次比斗,一定精彩。”
有人忍不住对出题的书生竖起了大拇指,此人有才。
苏轶昭也跟着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要说这庭院中最出挑的,便是那几棵白梅树了。
院子的一角栽种着一丛迎春花,中间还有春兰。
若是以花为题,这院子里的几种花,随便挑出一种来,苏轶昭都能写出两三首来。
可她能写,对方也能写。
再者咏花的诗句,自古以来有不少文人墨客的大作,出彩的也不在少数。
若是此次以这些花为题,出彩不易不说,也没什么新意。
既然对方要借着自己扬名,那自己一上来就应该出个奇招,达到震慑的效果才是。
目光一瞥,苏轶昭看见凉亭外铺设的不平整石块,突然想到了一物。
苏轶珏正专心替苏轶昭磨墨,见苏轶昭若有所思,也不敢打扰她。
就连苏轶梁都亲自为苏轶昭准备起了茶水,眼巴巴地望着她。
众人一看苏轶昭一旁两位兄长还小心伺候着,反观孟令溪这边,只身一人,无人为其磨墨,不禁都摇了摇头。
这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儿,惯会享受。
瞧瞧,不过是作首诗,旁边还得两人伺候着。
“这苏家还真是世家啊!瞧瞧那苏轶昭,无人伺候怕是连磨墨都不会吧?”
有人肚子里直冒酸水,撇了撇嘴道。
此人说话有些夸大,但在场不少人心中都十分认同。
瞧瞧这穿戴,有多娇奢?
“不过,也只有世家大族的底蕴,才能教养出这样惊才绝艳之人吧?”
然而也有人被苏轶昭的风采折服,忍不住为其辩解道。
旁人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样的世家公子,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家族传承,怎么培养地出来?
这么一来,似乎这般行径也是理所当然?
众人虽说心中不齿世家子弟的作风,然而他们的目光却是紧随着苏轶昭,只觉得这少年一举一动都带着大家风范,精致还伴随着洒脱,让他们看得失了神。
苏轶昭看了对面一眼,孟令溪也正好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撞,苏轶昭只觉得火花四射。
她不禁朝着对方微微一笑,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中包含几分深意,而后她低头执起了毛笔。
然而这只是苏轶昭以为,孟令溪却是觉得苏轶昭这笑容如同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