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阵茶壶落地摔碎的声音响起,苏轶昭立刻站起了身,仔细倾听了起来。
“侍方?”没再听到什么动静,苏轶昭立刻喊了一声。
屋外无人回应,苏轶昭从空间内掏出一把匕首藏在了袖中。
她将门推开一点,透过门缝往外看,却发现托盘和茶壶就摔在台阶下不远处。
那茶壶和托盘不就是侍方刚才端出去的那只吗?苏轶昭心中一惊,立刻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先是环视四周,发现门外无人,这才走到台阶下。
“侍方,你在吗?”苏轶昭喊道。
依旧无人回应,苏轶昭再次张望,忽然发现旁边的树丛之后有异动。
皂靴从树丛后一闪而过,接下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拖动的声音。
苏轶昭连忙追了上去,可一追到那处,根本没有人影,只看到了被拖动的痕迹。
她知道自己这样去找很危险,可侍方跟在她身边很多年了,她不能弃侍方不顾。
要是晚去了一步,侍方就死了呢?那她要内疚一辈子。
突然发现前方一闪而过的身影,苏轶昭没有丝毫犹豫,反而迅速追了上去。
等追到一座陈旧的院子前时,她突然顿住了脚步。
这地方有些眼熟啊!苏轶昭不禁想起了几年前的寺中案。
那是她九岁刚到府中的那一年,寺中发生命案,还牵连了侍方,她不得不帮着破案。
刚才一时没察觉,因为几年前她所在的厢房在这个院子的东面。
而现在,她所在的位置是面对院子大门,角度不同。
这里的正门依旧挂着陈旧的大锁,苏轶昭在四周打量了一眼。
那边是厢房,但有高高的栅栏围住,想拖一个人过去还是有些费力的,动静也不会小。
另一面则是墙壁,很高,除非那人会飞檐走壁,否则不可能逃到另一座院子里。
目光一瞥,发现那生了锈的锁头居然在微微晃动。
苏轶昭眼眸微阖,再次将空间内一瓶迷药拢在了袖中。
没有犹豫,她大步上前,轻而易举就打开了门锁,因为那锁头竟然是打开的。
门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藤蔓,却并不影响开门。
她还发现,这锁头看着锈迹斑斑,实则很松动,像是被经常打开似的。
推开门扉,苏轶昭等了片刻,这才抬腿跨了进去。
院子内荒草丛生,有半人多高,瞧着就让人瘆得慌。
苏轶昭的心口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对于未知的事物,自然是恐惧的。
这个院子并不大,前方有一间正房加两间耳房,看结构还有个后罩房。
院子里外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