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在苏轶昭奋笔疾书,核对了一小半之后,窗台处有了些响动。
她立刻将所有的资料都放入了柜子暗格中,即便她目前和宗泽铭算是盟友,但此事是机密。
宗泽铭进来之后,先是扫视了一圈,而后将目光放在了逗弄相思的苏轶昭身上。…
“听说你被罚在家中面壁思过了?”宗泽铭语气很是轻松,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苏轶昭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他,“是啊!”
这原本是件严肃的事,因为会影响到苏轶昭的前途,然而宗泽铭却忽然笑了。
“幸亏我今日告病没去,与皇上下棋是最没意思的。他是个臭棋篓子,还喜欢悔棋,与他一起下棋,只会气死自己。”
苏轶昭翻了个白眼,“那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好了,不但被罚,还丢了名声。我喜欢悔棋,还对皇上不敬,恐怕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了吧?”
宗泽铭忍俊不禁,“只怕日后除了你老师和你父亲,无人会和你下棋了。”
“那我还乐得清闲呢!”苏轶昭翻了个白眼道。
“放心吧!皇上很快就会消气的。”宗泽铭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丫头也有较真的时候。
目光一瞥,发现桌上的砚台内还有未干的墨汁,可他却没在书案上看到蘸满墨汁的笔。
扫视了一圈,连纸张都没铺,他顿时眼睛一眯。
苏轶昭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宗泽铭很精明,说不定会猜到什么。
“听说今日户部郎中李明荃和兵部郎中付春伟都没有去衙门点卯,他们都病了。”宗泽铭忽然道。
“怎么说?”苏轶昭心中一动,不过面上却一派淡然。
“四皇子那边有人弹劾边关军备有出入,只怕皇上是要动真格的了。”
宗泽铭边说边打量苏轶昭的神情,只见苏轶昭轻皱眉宇。
“你的意思是这二人与此事有关?此事牵扯到户部,虽说边关的账簿一直都不是祖父过问的,但祖父升为户部尚书,想必是要受到牵连的。”
见苏轶昭开始担心起苏文卿,宗泽铭才道:“倘若真有猫腻,你祖父确实会受牵连。不如让你祖父先自查户部,就算皇上当真怪罪下来,你祖父也能将功赎罪。”
“也唯有如此了!”苏轶昭点头道。
“今日可有派人跟踪我父亲?”苏轶昭岔开话题道。
“跟丢了!”宗泽铭坦然地道。
他说着突然靠近了苏轶昭,二人离得很近,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
苏轶昭吓得立刻往后仰,“突然靠这么近做什么?”
“你有事瞒着我!”宗泽铭肯定地道。
苏轶昭心头一跳,“这是怎么说的?我有什么事儿瞒着你?再说,咱们只是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