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那帮废物不同,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这老大看起来傻乎乎的,他要钱给他些便是。
从车上拿出一小袋银子递给赵赤:
“我这是小本买卖,挣不了多少银子,还请壮士高抬贵手。”
赵赤愤怒的将钱袋摔在地上:
“这点东西打发谁,你这么多车给我留下一辆就让你们走。”
“壮士这可不成,这一车货还不值那袋银子。”
范一生眼珠一转,蛊惑起赵赤来:
“这位壮士如此勇武,不如带着兄弟入我范家做个护卫,每个月都有饷银,住在城里,还有女人陪,不比在这山里打家劫舍来的快活?”
说罢,范管事还猥琐地指了下车上的朝鲜女人。
赵赤摆出思索的样子,范管事趁机添油加醋:
“况且你们在这打家劫舍还有被官兵围剿的风险。”
“我听说安奠的那个赵安残忍无比,平日里以虐杀蒙古人为乐,听过他每抓到一个蒙古人就挖掉他的眼镜、鼻子,让他去大街上乞讨替自己挣钱。”
“他就靠着这种手段赚了不少银子,也不知道那些银子上沾没沾你兄弟姐妹的血。”
说罢,范一生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
赵赤有些无语,嘲讽道:
“你一个汉人,还在意我们蒙古人的死活?”
范一生闻言,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