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脸色已经发青。
今年各队从未在月考中出现失误,他这一下算是给赵义长了脸。
不过韩方心里却大叫冤枉,若是他的老部下在此,他绝不会如此落魄。
老爹喝酒闹事让他降了一级,本来打算戴罪立功的他却发现被安排到了这个没有老兵的乙字旗。
没有老兵也罢了,训练不足半个月居然就轮到他们参加“月考”。
他现在便处于喝凉水也塞牙的状态。
“乙字旗月考评定为下等,小旗官扣饷银六分。余者皆扣饷银三分。”
徐文龙说出了惩罚。
每次月考后都有绩效评定,分为上中下三等,评定为上者赏银五分,中者扣不赏不罚,下者罚银三分,军官倍之。
紧接着背抽查的几队的表现倒是中规中矩,一队为上,余者皆评中。
月考结束,火器队军士开始撤离校场,将场地交由二批军士训练。
自新兵入营以来,因为场地有限,只能将安奠旗军由一日一操转变为两日一操,军士分为两个批次轮流操练。
火器队大部人马已经离开,但韩方环顾四周,还是有三支小队留了下来。
这批人都是整支火器队的精锐,或多或少的在往届年考的个人、团队项目中取得过名次,而年考的奖励十分丰富,这帮人尝到甜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为首军官的带领下,许多新兵竟然都开始了“加训”。
韩方扭头看向手下的新兵,露出了渗人的笑容,士兵们见状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视察完火器队的赵安正准备回书房,忽然有军士来报。
“大人,唐义正在衙门等您。”
“我知道了。”
赵安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会来。
刚进衙门,赵安耳边便传来唐义略为冷淡的声音。
“赵大人高升了也不知道通知我这个老朋友?”
赵安有些尴尬,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太地道,当初他找到白狍时直接越过了定辽右卫的所有官员。
不过这并不是他赵安贪那点功劳,实在是怕走漏了风声。
毕竟当初范回已经买通了庄远山,难保不会再找些帮手。
虽然经过之前与唐义的交谈,赵安觉得唐义大概率不知道这件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这唐义是个实力派演员,那进献祥瑞一事就会面临极大的风险。
当时的赵安像是走在独木桥上,稍有不慎便会掉下万丈深渊,不由得他不谨慎。
“唐大哥说笑了。”
唐义大赵安十三岁,叫声大哥没有错。
听到这一声“唐大哥”,唐义脸色稍稍缓和,不过还是冷哼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