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切割整齐的空白黄符,灵力涌入笔尖朱砂,一笔落下。
啪。
符纸破了。
换一张,再来,啪,又破了。
扈轻皱眉:“捏不住笔的感觉,笔尖像是活了歪来歪去,怎么会这样?按说,我可以绘成二品符,佛文也能写成功几个,怎么契文这么难?”
绢布道:“契约契的是两方生灵,越是灵智高越难契,这与——算了,你现在碰触不到那个层级。你现在只是觉得难写,高等契文可是需要领悟法则之力的。”
扈轻翻了个白眼继续练习,废了几百张符纸,总算成了。
“花花,来,滴血。”
扈花花惊悚的将四个小爪子都压在身下,天哪,又要拿针扎他。
扈轻不顾他的反对,拉出一只小爪子,轻车熟路的一扎,挤出一滴血,滴在契文上,然后自己也滴了一滴。
契文腾一下烧起来,一层若有若无的东西朝自己落了过来。
扈轻下意识的摆了下头,屈指搓了搓额心。
扈花花显然也有同样的感觉,甩了甩头。
“花花?”扈轻尝试着在心里开口。
扈花花一下看过来。
扈轻惊喜:“叫——妈。”
扈花花看着她,开口:“呜呜。”
而扈轻心底听到一道稚嫩的婴儿腔:妈——妈。
蓦的,扈轻瞪大眼,把脸凑到扈花花脸上,说:“你叫什么名字?”
婴儿般稚嫩的声音:“妈妈又傻了。”
扈轻:“...”这就是她的好大儿!背着自己说了多少老母亲的坏话!
扈花花:“妈?”
扈轻冷笑,还没娶媳妇呢,就已经只喊“妈”了,再大点儿,连一个“妈”字都不喊了。
扈花花:“该做饭了。”
扈轻:“...”她上辈子欠了谁?
去做饭。
扈花花颠颠跑在后头:“我要吃铁板。”
扈轻:“...”
“翅尖、蹄髈、牛筋...”
扈轻:我错了,我脑子搭错了才弄什么契让我听懂他的话。
狗儿子吃饱喝足,享受着消食的果汁:“妈妈,咱们去森林吧。以前去过的地方。”
两人能正常交流,于扈轻来说是惊喜,扈花花却一点都不激动,他本来就能听懂别人的话呀。
扈轻:“干嘛?”
扈花花:“你买的小动物太蠢了,我去给你找,找个好的送给姐姐。”
扈轻等了等,没等到,只给你姐?
扈花花:“妈妈有我和姐姐就足够了。”
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