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去,一定哄好婶子。”
四人交换眼色,还是把自己染成那闪瞎人眼的重颜色。五人遮头盖脸的往坊市里去。
接到五个全身都罩在厚重布帘子里的少男少女,扈轻一时之间非常懵。
扈暖:“妈妈,你猜猜我们哪个是哪个。”
扈轻一下笑出来,从五个外形完全一致的盲盒里拉出她:“我知道这个是——哎呀妈呀。”
巨大的垂地帽摘下来,扈轻被里头的内容震惊到倒地,尾巴骨生疼。
她坐在地上张着大嘴:“你你你——”
我的妈,这是茄子成精了?连眼珠子都紫了。
扈花花也张着大嘴,天啊天啊,一段时间不见,他姐不是人啦!
扈暖弯腰拉扈轻的手:“妈妈妈妈,你快来猜猜他们谁是谁。”
扈轻咕嘟咽下一口,顺着她的力道起来,看向剩下的四个盲盒,得,肯定里头都是颜料成精。
比过最高的那个,一摘帽子:“萧讴,红的。”
长长的帽子摘下来,果然是染成大红色的萧讴,在对着她露牙笑。
真辣眼啊,扈轻忍不住挤眼,这些倒霉孩子。
再看了个稍微胖点的:“金信,绿的。”
果然,是把自己染成绿油油的金信,脑袋上还顶着片绿色的大叶子,这倒霉孩子哟。
“婶子,我可想你了,他们都没我想你。”
扈轻捏着绿油油的脸颊肉:“婶子也最疼你,等会儿婶子就熬一大锅柚子叶水给你们好好洗干净。”
这倒霉孩子,头上刷什么颜色不好非得刷绿,嫌你人生不够精彩呢?
她又摘了一个,说着:“冷偌,冰蓝还是冰白?哈,是冰蓝。”
倒霉孩子,把自己刷成冰蓝色,哦,还知道在脸上画雪花,不好意思跟你说实话,你的美貌全给遮住了。
冷偌笑,丑得一点儿不自知。
“哈,就剩下兰玖了,你肯定是白——切黑啊。”
扈轻差点儿抬脚把人踢出去,这么黑,海底泥成精吗?
兰玖对她笑,只看得见眼白和牙齿,大白天里也瘆人。
扈轻胳膊上起鸡皮疙瘩,这群倒霉孩子,一个比一个会作。
扈暖抱着她胳膊:“妈妈妈妈,我觉得我最好看。”
扈轻脸皮抽抽,深吸一口气:“妈妈先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一句话不想多说,夺门而出。到街上买了各种能沐浴的驱邪去火的药草还有十筐鲜花瓣二十桶牛奶,并五个特大号的浴桶。
先清水,再药水,再再鲜花牛奶,足足洗了十遍,直把他们泡秃噜皮才让出来。
扈轻盯着扈暖的紫皮发呆。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