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蒙了层面纱。行驶到无人地方,春络拉了拉繁重的裙角,晷阁主已经抬脚将厚布裹着的几个人踢了下去。
春络弯着嘴角理理裙裾。
晷阁主无奈又纵容:“跟几个不入流的东西计较,何必。”
春络做出无所谓的傲娇表情:“我乐意。”
晷阁主看着她,无奈的摇头:“我记得你说过,你是这里长大的。”
春络望向他,黑纱边缘上方的一双眼睛美丽柔情:“所以你才来宝平坊?”
晷阁主:“只是顺路。”
春络笑着,眼里却生出冷漠:“哦,我是这里长大的,但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你想在这里了解我怕是要失望,毕竟知道我的人都死了,我亲手杀死的。”
一大宅子的人,全死了,血流淌成汪泽,她站在上面,心平静得没有多跳一下,也没有少跳一下。
“听说那破宅子拆出很多白骨来,我很遗憾。让那些人死得太痛快了。嗳,你想不想看?我还记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