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被雷劈了一样。老人家,您做戏但凡认真一点儿,这做作浮夸的表情和动作,老天都看不过去的呀。
孱鸣一只手努力的向前够,五根手指头抖成各自的节奏,头歪着,眼抽筋,脸皮哆嗦,怎么看怎么是中风。
“玄征,你敢掳我女儿,我要跟你势不两立——”
“女儿哇——”
“爹来了——”
满天空全是孱鸣呱呱叫,像哑了嗓子的乌鸦。
地上有夺宝的,也有看着天上的,朝华宗众人齐齐看着天,不认识孱鸣的还好,认识的...脸上都写着:我不认识他。
扈轻觉得只让老人家自己一个人费力表演多不好,显得她多没公德似的,于是她调动全部情绪,眼含热泪,饱含热情的深情呼唤:“爹哇——”
可能是太紧张,又才吐了血,嗓子里不干净,所以这一声出来,跟吞了两斤干火药的癞蛤蟆似的。
天上地下的人同一个想法:只凭这嗓子,肯定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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