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们一口!”
催佳云将红封还给她
“这个你老接着用!
可能是三爷爷和我们那未曾谋面的爹,知道三房的田地和银钱我们没有要一亩一文。
这才保佑我们,让我二哥考上童生,让我学会了打猎,我们日后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二奶奶您尽管活得长长久久,看着我们蒸蒸日上便是!”
这话可将那位二奶奶给堵得够呛,不等他别憋嘴在想说什么,你有没有已经赶紧站起来,带着他们往外走。
“二爷爷,我们走了,还有村长家没去磕头呢!”
催佳云:……
好不容易一圈头磕完,回去的时候将那红封中的铜板倒出来,数一数没超过十个。
哦!也不对,葛郎中那边就给了他们一人一两。
第二天一大早,又被炮竹声吵醒。
他们这些农家里,可没有那种纸做的鞭炮,全都用的是竹筒,用火烧的噼啪作响听个热闹。
虽说昨晚已经磕过头了,可这大年初一还是要再去各家里走一走拜拜年,这也是习俗。
别看他们被过继出来,可若大年初一,不再去催老二家那边问好。
就会说被说成不孝,如今二哥可是要考秀才的人,背个不孝的名声那是绝对不行的。
挨个又问好一圈,看到李桂花的时候,她穿了一身崭新的大红布,上面绣着粉色花儿的袄子。
不知哪里来的优越感,看到她们那下巴抬得高高的。
之前被周瑾玉整过的张巧香,看见他们的时候,也是下巴抬得高高的斜眼撇他们一眼。
“哼”一声,从他们身边经过。
好像这两人约好一样,同样的表情,同样崭新的大红袄子,同样黑黄粗糙的小脸上擦着一层白粉。
催佳云这点就比她们好多,毕竟她的皮肤,可是经过葛郎中秘制雪花膏的调理。
又加上这段时间每天有肉,那再也不是黑不溜秋,干巴瘦的小丫头。
开什么玩笑,她的那些鸟二都长膘了,她还能不长膘么。
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儿,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翻白眼的时候很是可爱。
至少周瑾玉是这么认为的,同样都是过年,他跟着催佳云,兄妹挨个拜年。
也算是将村里的人又认识了一圈,偶尔有遇到他的会同他打招呼
“金小郎中,跟着你师傅学的怎么样啊?回头能瞧病不?”
周瑾玉这小子就会摆摆手
“不成的,不成的,才学了小半年,还差得远。”
也有村人打趣他
“要俺说,你就别跟着葛朗中学医了,干脆继续读书考秀才走科举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