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副药下肚,两眼一闭,到了第二天早上再一睁……
哎?
病好了!
当真是好了!
整个人精神的不行,别说闻鸡起舞了,翻俩跟头也不在话下啊!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自己是个别情况,也不觉得是陆锦年的药粉治好了他们,只当自己熬过了风寒,自然而然就好了。
当然,药粉的帮助肯定还是有的,哪怕没有,他们也得去陆锦年那道声谢不是?
这一去,大家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来这么多人?
都是来道谢的?
唔……
于是,陆锦年治好了风寒的消息不胫而走,他的药粉也变成了书院学子争相追捧的灵丹妙药。
自那起,每日来找陆锦年寻医问药的学子多不胜数,人围上来都要把学舍给挤爆了。
这么多人,吵吵嚷嚷的,先给谁看,其他人都不乐意。
本来么,都受了这么些天的罪了,眼看着隔天就能好,谁还想再拖着?
这一挤一闹,陆锦年根本没法静下心来给他们看诊。
要问为什么看诊?
嗐!
这不明摆着的么!
哪个大夫敢不看病直接给病人开药的?
陆锦年这方子只治风寒,不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要是不对症的人吃了去,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他当然要看仔细了。
这事最后闹到了山长哪儿去,山长带着一众讲席火急火燎的赶过来驱散了学子们,在亲身尝试了药粉的药效之后,山长决定,由陆锦年在书院看诊,学子们各领号牌,排队看诊,并由几个学子代为管理。
于是便有了刚才那一幕。
“好了,药粉拿回去顺温水服下,睡一觉便可药到病除。”
陆锦年将一包药粉递给看诊的学子,叮嘱了几句。
学子点头称是,连连道谢,领了药粉迅速离去。
轮到下一位看诊的学子时,陆锦年等了个空,他诧异地看向门外,喊道:“下一位可以进来了。”
门外出现吵嚷声,一道人影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低垂着头,不上前,也不说话,干咳嗽。
陆锦年挠了挠头:“这位同窗,你不上前,我如何给你瞧病?”
那人支吾应了一句,走上前来,脑门子垂的更低了。
陆锦年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心中一动,眉眼舒展开来。
原来是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家嫡长孙,陆放歌的长子陆仲年!
陆仲年也害了风寒,而且比别人都要严重,陆家请了许多大夫都不顶用,据说已经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