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丰年冷不丁被点了名,脑子没反应过来,顺势就答应了,但等他回过味来,脸上又浮现为难之色。
“大父,要不还是让房管事去请吧,陆锦年听您的,您让他来他肯定来,我去他未必搭理我,况且……”陆丰年犹豫片刻,将陆仲年在书院中对陆锦年的所作所为简单说了,还补充了陆锦年在书院治疗风寒的事情,然后摊手说道:“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我觉得陆锦年未必愿意给兄长看病。”
“混账!”陆无悔听后大怒,他抬手一点陆放歌:“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陆放歌心中惶恐,全然不知儿子还做了这种事,虽然内心觉得儿子很贴心,可此事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引得他老人家震怒,这就得不偿失了啊!
“父亲,仲年还小……”陆放歌试图辩解。
陆无悔怒极反笑:“三岁看老,现在就敢仗势欺人,将来还了得?锦年比仲年还小两岁,入学又晚,如今学问比仲年高,还懂的医术,能得山长赏识!你这个做父亲的扪心自问,到底有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要是没有,从今日起,卸去你身上所有职务,就留在家里管教仲年吧。”
“父亲!不可啊!”陆放歌大惊,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一旁,陆定渊两眼放光,大哥卸去了职务,陆家偌大的摊子肯定是要人接手的,此人选非他莫属啊!
果不其然,陆无悔的下一句话就坐实了他的猜测。
“定渊,明日起,你接替你大哥掌管陆家各地生意,丰年这次做的不错,每月例钱加一钱银子吧。”陆无悔道。
陆定渊和陆丰年大喜过望,连忙应承下来。
陆放歌见事已成定局,神情颓然,面色阴晴不定。
顿了顿,陆无悔招来房管事:“房管事,你去书院一趟,跟锦年道明原委,他若愿治,就请他回来,他若不愿,也不必强求。”
房管事点了点头,冒着夜色去了。
琅琊书院。
学舍。
陆锦年坐在窗前读书,烛火和月光将书本照的雪亮。
这是一本新书,陆锦年从未读过,念起来磕磕绊绊,其中的意思艰深的很,不好理解。
这时,对门的一扇窗户打开了,里面弹出来一位学子的脑袋,笑吟吟对陆锦年说:“锦年,这书我读过,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锦年大喜:“有劳承和兄了。”
吱呀——
又是一扇窗打开。
“我也读过,锦年,我们一起探讨如何?”
“啊,论之兄,不耽误休息吗?”陆锦年意外。
“不耽误。”论之兄笑了笑。
“那也加我一个好了,这书我读到一半,但前面依然觉得一知半解。”又是一扇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