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年闻言,眼睛一亮:“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书童不假思索的回答。
“果然!”陆锦年一拍巴掌。
破案了!
哦不!是确诊了!
陆仲年这病和他当初的一模一样,都是吃了没吃过的果子引起的。
“锦年,你知道仲年害的是什么病了?”陆无悔急忙问道。
陆锦年点了点头:“高热不退,咳嗽不断,浑身绵软,伴有阵痛……这些症状和我当年一模一样,我初时不敢确定,但见了这果子我便能确定了。”
“哦?这果子可有说道?”陆无悔问。
陆锦年先点头,又摇头:“此事说来也怪,同样的果子,有人吃了没事,但有人吃了就会害病,当初我也是这样,很多人都在吃的果子,我一吃就生了大病,险些死过去。”
众人惊了一跳。
死?
不过是颗果子而已,怎么会吃死人?
莫非有毒!
陆孙氏赶忙将手里的粥碗摔出去,指着丫鬟和书童喝道:“来人啊,将这两个毒害主子的恶奴给我拖下去打死!”
“少夫人!”
“冤枉啊!”
丫鬟和书童一听,赶忙跪下来求饶。
陆锦年眉头一挑,开口阻止道:“等等,此事与他们二人无关。”
说着,他又转身对陆无悔说:“师祖,我先前便说过了,这种病奇特的很,同样的果子,有的人吃了没事,有的人吃了却不成,仲年属于后者,不然,春香楼的客人们现在都该闹上门去了。”
陆无悔见他说的在理,挥挥手让几个进来的家丁退了出去。
书童和丫鬟逃出生天,对陆锦年叩首不断。
陆无悔让这二人也退下,随后问陆锦年:“锦年,你既然瞧出来了,可否开张医治的方子出来?”
陆锦年摇了摇头:“此病无药可以。”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陆孙氏更是尖叫一声,猛地一口气没提上来,昏死过去。
“陆锦年你什么意思!咒我兄长死吗?”
“什么仇什么怨,陆锦年你这张嘴真恶毒!”
“大伯,把他赶出去吧,他就是来看笑话的!”
“是啊大伯,此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全书院都知道的,怎么可能安好心来给兄长看病。”
陆家的几个小辈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
“住口!”
陆无悔怒喝一声,强自镇定了心神,深吸了口气问陆锦年:“当真无药可医?”
陆锦年看着这一家人的反应,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话带有歧义,让众人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