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银行行长,被判了十九年零六个月。”
“还有角落里那个相貌平平的,每天嘀咕着燕子的那个,好像是失恋了,扔了个酒瓶子,被判了六年还是几年来着。”
紧接着。
当着牛欢的面,这个卖房的中年人侃侃而谈。
如数家珍。
将看守所里那些已判刑,待转监的犯人的情况说了一遍。
颇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而牛欢听着听着,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扔瓶子被判六年,儿子死了,自己反倒被送了进来……
还有个银行行长。
这个操场上的人看似平凡,实则都是卧龙凤雏。
一个个的,深藏不露。
“对了,你盗窃罪应该还好吧?判几个月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随后。
这个卖房的中年人侧过头,看向了牛欢。
一起蹲过号子的人……
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他总感觉牛欢有点亲切和熟悉,和其他进来的犯人有着明显的不同。
“我几个月?”
牛欢闻言,却苦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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