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未必!”
史俭一愣,“姐夫,您不会想把他请到长安来吧?”
刘据:“你猜对了!要不然你和达兰的事怎么办?”
史俭开始苦闷,后来一提到达兰的事,马上又兴奋起来。
直到日上高竿,卫子夫才在达兰的服侍下走出正房,刘进抱着装满露水的银碗说道,“祖母,您再不起来,晨露就没了!”
卫子夫喜笑颜开,抱着刘进亲了又亲。
用过早膳,刘据辞别家人,来到博望苑。
知道太子回归,司马迁和张安世早早就赶过来了,田千秋和金不焕正在下棋。
太子到来,四人欣喜万分,见礼后落座。
半年的分别,司马迁和田千秋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刘据简单讲了一下此次行程,司马迁和田千秋大部分都已从金不焕和丙吉口中得知详情,所以也没再过多询问,他们关心的是回来之后的事情。
司马迁皱眉道,“哪有这样的班师回朝,无奖无罚,主帅从将都被禁足,真是奇也怪也哉!”
禁足?
刘据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问道,“何人禁足?”
司马迁道,“还能有何人,主帅郭昌,还有赵营平和李陵,都不许踏出家门半步,不是禁足是什么?”
刘据心头一跳,江充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还会有禁足之说?
难道……武帝压根就没想放过他们?
他心里涌起一丝不安。
田千秋道,“殿下不在这段时日,发生了很多事,卫氏旁支大多被剪除,那李广利却从城门校尉直接拜为贰师将军,与他有姻亲的刘屈氂也进了御史台,坐上御史中丞之位。”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皇上这是要扶植李家势力,对抗朝中老臣。”
武帝刘彻心里想的是什么,没人知道,做为嫡长子的刘据也不猜不到。
张安世沉思不语,金不焕幽幽道,“皇上这是在想办法平衡旧势力,扶植新势力再自然不过。”
刘据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好象少了些什么,问道,“太傅呢?”
张安世道,“丞相病重,太傅这段时间一直在相府照顾丞相。”
石庆病了?
刘据起身道,“本宫要去看望一下丞相。”
田千秋忙问道,“殿下,臣闻江充在城外被捕入廷尉署,此事可为真吗?”
刘据道,“当然为真!”
田千秋点点头,“如此,殿下可往。”
刘据皱眉道,“江充不会把主意打到丞相身上吧?”
司马迁气愤道,“小人得志,目中无人!殿下应早些回来,把这等无耻之徒投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