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顾凛嘴角勾起一抹狠辣无情的弧度，眼神凛冽至极，压低声音，“当然，我会助沈清河一臂之力。”
师父去世不在他的意料之中，既然他这个时候接过逍遥山庄的庄主之位，那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不过他活着的消息京城还不知道，难免还束手束脚，不过也够了。
镇南王已是强弩之末。
“你要半年的时间，是为了这件事？”穆知许何其聪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大半的原因。”
“我信你。”穆知许看了他一眼，粲然而笑。
顾凛缱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天空飘着雪花，他顿住脚步，拉过穆知许斗篷的帽子，戴在她头上。
“阿许，待我们回京时，我会把我的身世对你和盘托出。”那时候，他该查的事情都应该一清二楚了。
其实现在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他发现其中纠缠的这些事情很有意思。
必须查清楚，不然他都觉得会被误导。
“无妨，我明白。”穆知许一点也不着急。
“还有我的身世。”她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她竟然可能不是穆家的孩子。
她又把顾羽川的话说了一遍。
顾凛沉吟一下，“说实话，血脉的问题有时候很奇妙，或许他说的也没错，不过我们都得查证，要不交给我吧，我来查。”
“你来查？”穆知许眉头微蹙，“你事情已经够多了，再说了，现在查商家的事，怕引起宣王的注意，还是等等吧，反正我也不急。”
“等等也好，不过我可以和你说说商晩棠。”
商晩棠，大燕曾经的第一美人，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特别是商晩棠还参加了选秀。
“……好。”提到商晩棠的名字，穆知许心里有些复杂。
虽然还没证据，但她有种预感，或许她真的就是这位商家嫡女的女儿。
这是一种直觉。
“商晩棠，大燕第一美人，名动天下，进京就引起极大的轰动，和素有女诸葛之称的辅国公之女，还有……大燕第一才女芳华楼的头牌并称为京城三姝，而且，她们三个是一见如故的知己。”
穆知许忍了忍，没忍住抽搐的嘴角，“有个性！”
这三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会成为朋友。
“这件事肯定在京城引起轩然大波吧？”特别是一些自诩名门望族的迂腐之人。
商晩棠虽然是大燕第一美人，但她是商户之女，另外一个就更不好说了，青楼的头牌，贱籍。
“不错，不过那时候我才一岁不到，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只是后来听人说，辅国公府为此直接把嫡女赶到了庙里去，就是因为她丢人。”顾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