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风轻,毫不在乎的样子?
心里不平衡极了,男人瞬间怒红了眼,说出的话也越发犀利伤人:“还因为你不让桐妈去见她们,呵,自恋的女人,你在我心里还没那么重要!”
冷酷无情的话砸下来,大掌松开。
不知道是被那些话伤到了,还是没有站稳,云若夕无力地跌坐在地,低下头的刹那,面如死灰。
任由她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慕霆风扬长而去,面色冷峻,眉目阴深,冷酷的像一座大冰山。
这个可恶死的女人,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别想着让他去哄她,搀扶她,想都别想!
虽然很生气,但某人却走得有些慢,眼角时不时地瞟向身后的人。
走出一段距离,她还坐在地上。
又走出一段距离,她依旧坐在地上。
等走到大门口,那纤细的身影还是没有站起来,呆呆地坐在地上,就跟石化了一样。
“shit!”慕霆风低咒一声,龙行虎步地返回,周身都掀起了一阵冷风。
等走进了才发现,坐在地上的女人眼眶红了,只是还没有哭。
“女人你傻了是不是,坐地上干什么,赶紧给我站起来!”
慕霆风面沉似水,左手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貌似在犹豫要不要拉下脸把人扶起来。
可就在他犹豫这会儿,云若夕自己站起来,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别墅里面走:“我错了。”
“什么?”慕霆风不明所以。
“我不该自恋,不该以为那是对我的在意,一个泄欲工具而已,有什么资格让你慕霆风在意?”说罢,云若夕头也不回地跑了,背影有些狼狈。
该死的女人,谁说她是泄欲工具了?
盯着那离去的身影,慕霆风两侧的大掌猛然攥紧,眉目深沉,迈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跟上去。
虽然心情糟糕透了,但眼看着女儿就要放学回来,云若夕只能强打着精神,去厨房里面忙忙碌碌,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钢琴比赛在即,这几天佳佳都要在学校多呆两个小时练琴,还是蛮辛苦的,得做点好吃的给小家伙补一补。
“想吃什么,吩咐下人去做就好了。”男人身形高大挺拔,斜靠在厨房门口,不动声色地问,仿佛两人刚才没吵过架,也没闹过不愉快。
云若夕恍若未闻,卷起衣袖,把手伸进鱼缸里,抓出一条最肥美的鲫鱼。
掏鱼塞,刮鱼鳞。拿起菜刀“乒乒乓乓”地跺成块…
这些男人干的事情,她一个女人做起来却顺手极了。
见她不想跟自己说话,慕霆风也没再自讨没趣,去餐厅那里坐着。抱起一摞文件处理起来。
厨房和餐厅之间只隔着一面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