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大人所托,并未将宋大人开脱出来……”
“无需如此。”
蔡京笑着道:“今日那娄师德突然发难,毫无准备之下,很难一一应对,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娄师德……”
高勋一阵咬牙切齿:“此人根本不是乱问的,定是有备而来!”
“是啊大人!”宋昪也哭诉道:“他分明就早已想好了怎么刁难下官了!”
“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下官已经束手无措,只能仰赖大人高瞻远瞩的智慧了!”
高勋望着蔡京,自从进门以来,蔡大人就一脸微笑,显然是心情不错。
直觉告诉高勋,他一定有办法了。
“还是你小子机灵!”
蔡京笑呵呵地指了指他:“那娄师德突然发难,要说跟秦桧没关系是不可能的。”
“只要解决了秦桧那里,一切便可不攻自破!”
“哦?”
高勋一怔:“难道大人已有了定策?”
蔡京笑眯眯地捋了捋胡子:“鼎臣,你恐怕还不知道吧?老夫的弟弟,已经对老夫服软了。”
“啊?”一旁的宋昪满脸问号,不明白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然而高勋却满脸喜色,直接起身对蔡京一拱手:“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大人骨肉同心,其利断金!”
蔡京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接着笑道:“如此关键时刻,他让人抓了秦桧妻子的表弟,那人牵扯到了一桩命案,如今已经押解到了京兆府的牢房,改日就问审!”
“啊?”
高勋一惊,竟然捏到了秦相的小辫子!
他下意识便皱了皱眉,秦相这种思虑周密的人,又岂会让人这么容易逮到破绽?
只是望着沉浸在兄弟之情中,喜不自胜的蔡京,他还是没提这档子事儿。
宋昪则在一旁弱弱地问道:“大人,只凭这么一个人,又如何能胁迫得了秦相?”
蔡京心情好,耐心也很好,笑着和他解释道:“难道他就没受过秦桧的荫蔽吗?没借着秦桧的威风,做过一件不法之事吗?只要落在老夫手里,老夫就能把他和秦桧牵扯上!”
高勋也笑着道:“既然蔡卞大人已经对大人示好了,那他也该过来求见大人了吧?”
蔡京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懂,老夫的这个弟弟啊,老夫最是了解他。他就是最好面子,拉不下脸来!”
“不过,既然他都对老夫服软了,那老夫也该让着他,谁叫我是哥哥呢?”
蔡京笑呵呵地捋着胡子:“方才,老夫已经让居安去携礼拜访他叔叔了,这会儿功夫,应当也要回来了。”
居安,是蔡京长子蔡攸的字。
高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