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年近古稀,老迈不可任日讲。」
「翰林侍读定员二人,只余一人,年过七旬,侍讲定员二人,只余一人,同样年近七旬。」
「是以翰林院并无合适的官员,还请……」
话只说到一半,就见李乾眼睛一亮:
「既然无合适的日讲官,那这经延就不用再开了吧?」
你在想屁吃!
朝中的其他大人一个个激动起来,大家纷纷表示就算从天南海北调集教师,也一定让皇帝陛下这个失学少年重新读上书。
「陛下,翰林院无合适的日讲官,但可从其他衙门中择优选取!」
秦桧也急忙道:「中书省中便有诸多饱学之士、政务娴熟之辈,让这些人充任日讲官,同样可以。」
大家一看秦桧都开始了,也纷纷不客气了。
「秦相此言差矣。」
王莽中气十足的道:「经延讲的从来都是圣人经义,可并非桉牍政令,陛下要听的是渔人之艺,也非求筐中之鱼!」
「礼部虽少有精通桉牍的官员,但却都通典籍,熟知经义,此方为增益圣学圣德之道!」
秦桧脸色微微一黑,还不待他说什么,后面的其他官员也纷纷跟上了。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如今我大乾内忧外患不断,各地烽烟频频,人主既学经义典籍,也要通行军布阵才是!」
兵部左侍郎裴寂也站了出来,义正辞严地道:「这日讲官也要从兵部中简拔几名才是!」
秦桧突然出列了,向李乾举起了手中笏板。
李乾似乎眼前一亮:「秦相但说无妨。」
秦桧有些沉重地道:「陛下,诸多疾病,归于人之心思精神散漫放荡。」
「若人之心思精神有所繁属,则自然强敏。经延讲学,正人主开广心思,耸励精神之所也。」
你脑袋疼就是因为你不读书,懂了吧?现在老老实实出来听咱们讲课,包你百病尽消。
李乾脸色一黑,下面的官员们纷纷一乐,更是有许多人对秦桧刮目相看。
说实话,近来处于漩涡中心的不只有李乾这个皇帝。
有许多中下层文官见从李乾这里打不开突破口,就转而把枪口对准了秦桧。
没办法,谁叫他是宰相呢,而且还是现如今京城中唯一的宰相。
但是言官们弹劾他的奏章就数不清。
至于其他官员或许没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大多数还是心中不满的。
我们大家伙都上了,而你这个宰辅之臣,文官之首,怎么不去规劝皇帝好好开经延讲学?
我们这么多人都上了,你还在后面干看着,你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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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位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