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姊妹盖的。
只是这会子元春大姐省亲要用一回。
我哥哥说了,往后那么大一个园子只给我们住,里头连个男人都没有的,再没有别人打扰。”
黛玉也说道:“正是呢,家里还有几个姊妹,都是差不多年纪。
虽然品貌才气比不得姐姐,也都是读书识字的。
到时候咱们一处作诗赏花游玩岂不是一件雅事?”
惜春也说道:“不对,还有我哥哥呢!
到时候让哥哥给咱们唱曲讲故事。他唱得可好听了,”
妙玉不由得又看了贾瑞一眼:在船上的时候也曾听黛玉说起过贾瑞善弈且通音律,如今惜春又这般说,难道贾瑞确是个大雅之人,只是装出一副俗不可耐的样子来给世人看?
茶道、音律、诗词和围棋都是妙玉所好,这个贾瑞真是个知己不成?
都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难道这贾瑞骨子里真是个清新脱俗的人?
同妙玉约好了时间派车来接她,贾瑞带着黛玉惜春出了牟尼院。
“哥哥,原来出家也可以出成这样的!我今儿可算见识到了!
你说我若是那会子不听你的真出了家,会不会也这样?”
小惜春摇着贾瑞的胳膊问道。
贾瑞呵呵一笑:“你觉得妙玉过得很好么?”
“怎么不好?”
惜春一脸疑惑:
“不问世事一心修行,活得又这么雅致,难道还不好么?”
贾瑞道:“不问世事或许是有的,一心修行就要推敲推敲了。”
这话一说出口黛玉也来了兴致:“这是怎么说?”
贾瑞道:“修行么?是不是应该一心无挂,四大皆空?”
“这个自然,你看妙玉姐姐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还不是么?”
贾瑞撇嘴一笑:“四大皆空是不是应该无欲无求啊?
可你们看看妙玉的喜好吧:
喜好茶道固然清雅,比不得啖肉食腥的俗人,可说到底还是为了满足口舌之欲,对吧?”
黛玉惜春两个对视一眼,好像是这么回事。
贾瑞又说道:“音律自然是陶冶情操的,却也是最能传情的。爱音乐,心里必有情。
至于诗词,写出来多半也是为了传情记事,有感而发的,这个或许牵强了些。
那对弈呢?对弈的最终总是要分出高低胜败的,一个修行之人不是该与世无争无欲无求么?何来求胜心?”
小惜春听了贾瑞的歪理邪说点点头道:
“哥哥说得是。原来妙玉师父也并非能得道的了。”
贾瑞爱怜的抚了抚惜春的小脑袋道: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