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讲给阿尔坎塔拉。他在讲述中特别提到了那位法官喜欢在夜晚时分单独出来到甲板上看夜景,建议阿尔坎塔拉他们最好利用此时对法官下手。一旦得手,就将法官从帆船的甲板上丢在海里。茫茫大洋,无边无际,不管你的水性再好,只要一落在海里,也就没命了。
阿尔坎塔拉觉得这个办法可靠,就跟查维斯把这个细节又重新地讨论了一遍。然后,就把他们住的旅店住址告诉了查维斯,让他有事就来旅店找他们。
第三天早上,阿尔坎塔拉三人也买了船票上到了“五月花号”,之前,他已经下令让印第安船工开着船紧紧地跟随着大船。因为人们把他们当成了印第安人,所以,把他们安排在三等舱里。这里离那位法官和查维斯乘坐的头等舱隔着两个楼层。但是,阿尔坎塔拉他们三人就一直呆在三楼船顶的甲板上,密切地监视着那个法官的动向。
那个法官只是在早饭时在甲板的凉棚下吃了些面包,喝了杯牛奶,看了会风景,然后就回房间了。而且,自始自终都有那两位智利帮的士兵陪伴在身旁。之后,又在午饭时来到了甲板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在甲板上出现。听查维斯说他们一直呆在赌场里。可是,赌场不允许印第安人进入。
本想,那位法官会在夜间来到甲板上看夜景,可是,阿尔坎塔拉他们三人在甲板上等到十一点也没见那个法官过来。这时,查维斯偷偷跑到了甲板上,来到阿尔坎塔拉的身旁对他说,“那个法官还在赌场里跟别人赌博呢,而且,那两个智利帮的士兵也一直呆在他的身边。”
阿尔坎塔拉就问,“那该咋办?”
查维斯说,“要不,你们就换上西班牙的服装,上到赌场里一边监视,一边等着,只要他去了卫生间,你们就跟过去,把卫生间里的门反锁住,然后就对他下手。卫生间刚好就在船边,下面就是大海。只要你们一得手,就把他从窗口扔到海里。不过,下手要快。”
阿尔坎塔拉想了想,问,“这样做可靠吗?”
查维斯说,“估计不会有问题,我已经把卫生间勘查了一遍。那个卫生间的锁是可以反锁的。事情办完之后,你们赶紧离开,回到房间,再把你们的印第安服装换上。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阿尔坎塔拉说,“好,我们换了衣服就去赌场。”
跟查维斯分手后,阿尔坎塔拉一招手,罗德里格斯和加西亚就跟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们三人住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狭小而脏乱。好像只有这样才符合印第安人的身份。他们换上了西班牙的礼服,戴着礼帽,完全是一派贵族富人的装束。阿尔坎塔拉甚至还拿着一支拐杖。为了不让那两位智利士兵认出,他们把帽子压得很低。
他们三人一个接着一个进到了二楼的赌场。赌场约有两百平米的空间,虽不是很大,却是足够地豪华。一进到赌场,就见那位法官跟几个富人在赌博,那两名智利帮的士兵则站在旁边观看。而查维斯他们就在他们旁边的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