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个头!我看她以后叫你肥猫叔算了!”
“不太好吧。人家只是稍微丰满一点而已。”
“丰满个头!都快把我车轮给压坏了。你知道两匹宝马为了拉你,都使打的劲么?你还人家人家的,多大年龄了,说话跟个小女孩似的。”
“人家不是跟你孙女学的么?”
“她可从来这么可爱过。”
“是么?”
“她到了?”罗煞不放心,又往外面看了一下。
“应该到了。她跑这么快。”
罗煞忽然又激动起来。屁股又从座位上抬了起来。脑袋又往窗户上凑。一副十分烦恼的样子。“小兔崽子”
“怎么了?”荔湾叔好奇地问。
“没什么,她又拿山羊假面开玩笑了。”
“哈哈哈。我之前听你说过。”
“唉,真拿她没办法。以后都不知道有谁肯取她。”
“哈哈,会有的。”
“难说,她这副德行。”
“要不把她许配给我算了。”
“你敢!”罗煞的声量立马提高了两倍。都把外面的马给吓到了。但也是故作生气地喊一下,其实对荔湾叔也只是开个玩笑。他们俩完全不当真。
“唉真辛苦了,又当爹又当娘的,平时都很少见你出来跑跑。”
“之前不是一直在忙么?还有前几天的事...”
“人死不能复生。”
“的确,聊聊别的。年底找个时间,我们哥们出来喝喝酒。”
一听到喝酒,荔湾叔立马兴奋起来了。“哈哈,好啊。”
“看你兴奋个猫样。”
“没有,一说到酒,我就精神了。我还得意酿了一壶,年底给你尝尝。”
“好的。就这么约定好了。”
“我是怕你失约。”
“我哪可能失约呢?你叫,我一定来。”
“那么就一言为定了。”
“一言为定。永不失约。”
“永不失约。”
“我是不怕你不能喝。”
“怎么不能喝了?”
“你身上不是还有伤么?”
“小事,小事,你们几个加起来都没我能喝呢。”
“也对,最垃圾就是刚被刺。”原来,他们五侠客都有自各的花名。罗煞叫秋月黑犬,南荔湾叫葫芦胖子,桀兮叫石鳄龟,窦蓝叫睡美人,怒尔丹叫刚背刺。
“哈哈,没错。想起就想笑。”猫叔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连拍几次大腿。而罗煞也笑出声来。好像他们此时都在回忆同一件事。而且这种笑声是忍不住的,但在他们脸上弹开,以前的记忆就越发浮现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