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
猫叔说:“你又在想那事了。”
罗煞继续敷衍道:“没有。我只是在想,这个鬼天气什么时候会停。已经下了很久了。”
“总会停的。”
“希望如此吧。”罗煞看了看天空,若有所思地想着。
“怎么不见你的左右护法。它们跑去哪里了?”
“没有,只是放了它们一个长假。等游玩差不多的时候,它们自然会回来。”罗煞知道南荔湾现在是在套他的话,所以他也没有明说沉睡者和蚀饥者去了哪里。但他也知道南荔湾会猜测到它们此次不在,肯定是调查翼纹龙的线索去了。“对了,南荔湾,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我们也聊了这么久。”
荔湾叔却有点不舍就此离开。因为他还没成功说服罗煞忘记复仇的事。而且,刚才罗煞叫了他的名字。罗煞很少会直接叫他的名字。看来他此时的心情相当复杂,不愿继续话题了。
此时,从马车前传来车夫的叫喊声和马匹愤怒的喘气声。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年被其中一匹波罗地马给踢倒在地。车夫正拿着马鞭,抽打着惹事的马匹。随后,他跳下马车,扶起那位受伤的少年。而那个少年就是年轻时的冷山。
罗煞感觉到少年身上有着与众不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