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杨冬晨翘起腿，一张经过整容后，有些雌雄难辨的脸上满是笑容。
这就是美容行业的风向标。
一些长相帅气的男人，把自己整的无比的精致，然后就充当讲师或者专家，到处给女顾客推销美容项目。
这就是美男计。
偏偏大龄有钱的女人们就吃这一套。
所以，杨冬晨对叶林生一直很看重，就因为叶林生长的够帅。
要是再纹个眉、垫一下鼻梁、漂一下唇、再画上眼影，削一削下颌角，就是个男女莫辨的小鲜肉了。
对于那些老阿姨们，就很有吸引力和杀伤力。
叶林生笑笑：“听说你们去年营收十五个亿，赚了不少啊。”
杨冬晨摇摇头：“生意不好做啊，那些老阿姨们，越来越鸡贼了。”
叶林生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就算是老阿姨们很好骗，但是反复的薅羊毛，也会有枯竭的一天。
圣莉亚公司的效益，现在就在走下坡路。
这也是正常的结果。
一个靠歪门邪道发财的公司，肯定走不远。
而且，叶林生知道，就在一个月后，这家公司就会暴雷。
一名客户整容失败，告到了上头。
上头派人来查，结果查出来一大堆的问题。
杨冬晨慌忙跑路，慌乱之中出了车祸，一命呜呼。
对佛祖再虔诚，也救不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