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产出的。
只要这些流民踏实肯干,房子土地衣服,甚至是媳妇儿苏木都给他们发。
这也是这些流民见到苏木就要跪地拦路叩拜的原因。
跟在苏木身后的白马义从检查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危险。
也是回身示意苏木可以下马过来与流民亲近说话了。
苏木见状也是笑了笑翻身下了战马走了过来。
他在几个白马义从的保护下亲切的慰问了辛苦的流民。
苏木拍拍这个肩膀,捏捏那个的肌肉。
一时间,那些修路的流民就感到整个北方的寒冬里都仿佛吹过了一阵春风。
就在这一片祥和的气氛中,也是异变突起。
一个蹲在人群中有些瘦小的流民突然暴起。
他趁着苏木与别的流民说话时,手中反握着一把匕首就扎向了苏木的后心。
“主公……”
“小心……”
“恩公……”
“小豆子,你在干甚?”
“你不要命了!!”
一时间拥挤的流民队伍瞬间陷入到混乱当中。
白马义从的喊声。
流民的惊呼声。
以及一阵匕首入肉的声音。
当白马义从浑身冒着冷汗的驱散了人群之后。
只见人群中间苏木完好无损的站在了哪里。
在苏木身前的是一个瘦小的流民将自己手中的匕首插在了一个老汉的后背上。
那受伤的老汉此时正趴在地上,那瘦小的流民手中握着匕首不知所措的趴在那老汉的背上。
“干你娘的……”
“这小狼崽子……”
冲上来的白马义从一脚踹翻了那突然暴起的小豆子。
将他按压在地上制住了。
其余的人也是围到了苏木的身前惭愧的询问着。
“主公,没有受伤吧?”
“我无事,先救人……”
苏木此时见白马义从控制了局势。
也是蹲在地上扶起了那个为自己挡刀的老汉。
苏木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老汉的伤口。
不知道是那小豆子的力气太小还是这老汉背上的肌肉扎实。
那匕首竟是没有扎进去太多,只是浅浅的扎了一个小伤口。
苏木见那老汉没有生命危险,也是将他交给了自己白马义从中的军医。
随后他走到那小豆子的身前,望着被白马义从压在地上的小豆子轻声问道。
“你为何要杀我?难道我对你们不好么?”
苏木满脸疑惑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