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了照片尝试解读图像的文化信息’
“秦良…”
于闲不知道这个教授的名字。
古生物圈子虽然小,但于闲也不可能知道所有顶尖学者的名字,加之诸多默默无闻的科研工作者,没法判断这位秦良的研究方向。
记录中表明他对石碑很感兴趣,没准不是古生物学者,而是常规意义上的考古学家。
往后翻两页,每天都有记录,没啥发现也会写今天吃了啥、雨林景观如何、如何遇上了什么危险。
“这是科考日记啊。”
外出科考,电子设备并不是那么靠谱,比如于闲呵护有加的手机还是经常坏,更别提带个笔记本电脑进山。
那么,想要对整个野外活动流程有清晰的认知,最稳妥的方式还是以纸质版记录,写科考日记。
手里这本科考日记,字里行间明显透着老派学者的风格。
年轻一派的学者大多讲究实用主义,当天没啥值得记录的内容就不写了;
老一辈学者则是真的会像日记一样,记录每天的科考行程。
两种方法没有绝对的对错,只不过在雨林中行动,本就自带一份精神消耗,还得坚持每天写科考日记,真的毅力可嘉。
既然不是猎人的东西,于闲把日记本翻到最前页,确认归属。
天仪国地理研究所,宋谦德。
“宋教授!”
这真的是相当老派的一位古生物学者了,宋谦德的老师辈相当于天仪国恐龙研究的奠基人。
论及学术地位,宋谦德要比涂松鹤还高。
年龄…还真有六十来岁了。
年龄和研究方向都能对得上,时间也没问题,于闲推测宋谦德就是303号调查队的领队。
303、201都是去年冬天到今年开春时间进的热带雨林,那时温度较低,降雨频率相对减少,比较适合行动。
没有碰上大自然的危险,反倒遭同类陷害。
“绘师甲,陷入绝望幻境的猎人会死吗?”
“最终肯定会耗尽灵魂力量死亡,不过,以他的强度没这么快。”
“行,我去打个电话。”
信号越来越差,于闲好不容易找到个植被较为稀疏的地方联络上指挥部。
按照规矩,还是我方先报上编号和名字,指挥部那边像是确认指纹一样,确认声纹无误才会正常通话。
“请讲。”
“我还在前一次联络的区域附近。”
位置用不着多做介绍,连落实指挥部能看到于闲的定位坐标。
接着就是描述遭遇。
猎户座的猎人、科考笔记、宋谦德署名。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