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去联系相熟的记者爆料。
黎庄庄抬头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心头钝痛,为什么厉夜祈就是看不到她的好?
宁愿娶一个相识没多久的女人,也不愿意考虑她?
黎庄庄眯了眯眼睛,拿起手机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她的声音婉转动人,“七哥,我还有一场戏就下戏了,待会儿我们在哪里碰面?”
今天是席渊的忌日,他们早就约好了去南山墓地祭拜。
厉夜祈在那边说了一个地址,黎庄庄笑道:“那待会儿见。”
挂了电话,她关机,换了一张电话卡上去,给某杂志的主编发了一条短信,“据可靠消息,影后黎庄庄的秘密男友今晚将与她共进晚餐。”
发完短信,她将卡换了回来,起身去拍戏。
言洛希走进剧组,引起不小的轰动。
剧组里的人几乎都知道她昨天遇到脑残粉攻击,见她脸上带着伤,连粉都遮盖不住,都围了过来。
“洛希,你不在家里休养,跑来剧组干什么?”许渊快步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言洛希将刚才去小卖部买的冰淇淋递给场务,让他发下去,给工作人员降降温,她笑道:“来剧组当然是拍戏啊。”
“胡闹!”许渊低斥道:“你敬业的精神是好的,但是也要看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快回去。”
言洛希拍戏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导演赶演员回去休息的,她说:“导演,我真的没问题,几个臭鸡蛋还伤不了我。”
许渊翻了她一个白眼。
言洛希撒娇道:“我记得我有一场被虐待的戏,你看我脸上的伤,都不用你们刻意去化妆,而且特别真实。”
许渊哭笑不得,“你还有心情埋汰你自己,看来确实不用我们担心了。”
“可不是?”
许渊见她捡了便宜还卖乖,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行了,正好是夜戏,你先去化妆,化好就差不多轮到你了。”
言洛希笑着走进休息室,开始化妆。
黎庄庄下戏后,她卸了妆,开着法拉利到约定的地点。
厉夜祈站在马路边,身影伟岸挺拔,他手里拎着一坛女儿红,那是席渊最喜欢喝的酒。
他每年去祭拜都会带上一坛女儿红,在墓地一待就是大半个晚上。
每年的这个时候,就是黎庄庄最亲近他的时候,因为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懂得失去挚交与爱人的痛苦。
黎庄庄拿起搁在副驾驶座的花束,放到后座上,看见厉夜祈拉开车门上车,她微笑道:“等了很久吧?”
“没有,我刚谈完事情下来。”厉夜祈系上安全带,注视着前方的目光隐隐多了几分沉重。
黎庄庄